殷衔:“……”
殷衔简直要疯。
为什?为什这人会如此熟知他每个术法命门和破法之点所在!?明明调查中写着只是个废物五灵根!个不知道走什狗屎运才进阶到筑基废物!到底是凭什——
然而,属于斯然抡弓敲人表演还在继续。
殷衔此人确实耐打,当然也有斯然没下死手原因,总之他单方面抡着长弓殴打好会儿,这殷衔还是疯性不减,各种不要命术法轮番上阵,满心只有个想法——要斯然死!
话音未落,斯然眼前又是个大红警告标出来,他拎着弓上前就是敲,直接把殷衔准备中术法给硬生生打断。
“说话就说话,别搞小动作啊,”斯然挥挥弓,觉得这弓用起来还挺顺手,“你之前说什来着?想把挫骨扬灰?来啊,看看你是把挫骨扬灰,还是把你骨灰给扬。”
说罢,附赠个格外嘲讽微笑。
殷衔凝聚半术法被打断,体内灵力阵乱窜,他捂着胸口又喷口鲜血,双目赤红,像是被激出凶性般,也不顾忌着想要点点折磨斯然,十指弯成爪状,携着幽蓝灵力直冲面门而来!
他要这个小杂种死!
丝线竟是散发出点点血红光芒,铺天盖地般袭来——
斯然轻轻睁大眼睛。
在他视野之中,就像是电影里面充满高科技感场景般,每根时隐时现丝线都被蓝边圈出来,漫天丝线网中明晃晃地标注个鲜红点,道解释线从上面延伸出来,旁边用小字标注着:打这!
好个朴素提示。
斯然本以为自己或多或少会有点紧张,毕竟这算是来到修真界第次实打实战斗。
下方,提着心围观众弟子和长老逐渐陷入以呆滞为主各种复杂情
斯然却只是微微侧下脑袋,手里弓横向挥出,纯白灵力划出道长线,宛如利刃般,将切攻击都给硬生生地劈碎!
他击退殷衔后,上前三两步弓对着殷衔那张脸就给敲下去:“这弓,为剑宗被雷劫毁坏花花草草!”
殷衔被迎着面门击中,整个人脑子懵,鲜血瞬间糊满脸。
他疯样扯动手指上缠绕着丝线,将血液都融入其中,满满是血红不详之色:“你——”
“你什你!”斯然直接把他试图血祭术法给打断,又是弓对着脑壳子敲下去,试图把这人脑子给敲得正常点,“这弓,为无辜长胖那多小白鸟们!”
但可能是宝书那满满“打这!”“离这远点!”“这是命门,敲他!”这些解释太过于出戏,他还挺放松,有种开着挂打游戏感觉。
斯然单手握紧自己木制新手朴素弓,纯白色灵力在其上缓缓凝聚,他高举长弓对着那个标红点猛地敲下去——
双方灵力激撞,白色灵力势如破竹,将殷衔用以维持着丝线灵力被瞬间击溃,灵力倒灌,殷衔时不察,被狠狠地击中胸膛,疾退数步,口鲜血便喷出来!
他脸上那怨毒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其,又混杂浓浓难以置信,看上去格外诡异。
点点鲜血顺着他嘴角滴落,殷衔随意抹把,阴沉道:“你居然能破开术法?倒是小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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