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突然在孵育期现身。”
“你不可能不去搜那个虫族
残骸，你怎
会没有发现那个虫族是被人控制？”
褚风渊是多小心敬慎人，出现这样不寻常事，不可能毫不在意让事情就这过去。
褚风渊鼓
鼓掌。“不愧是你。”
“
说他可能和虫母有关，就是因为当时立刻派人赶去，翻找
翻，那具虫族遗体里根本没有鸣晶。”
“这两种鸣晶价值差距巨大。”
“就像硬币两面。聂岑只看到鸣晶是废品那面，他并不知道自己创造出来东西有多大价值。”
“何豫南知道那个鸣晶价值。”
“你觉得，聂岑家死，最大受益者是谁？”
是何豫南。顾桓抿抿唇。
岑？
褚风渊摇摇头，修长手指撑在下颌上刮刮。
“要是早知道聂岑和聂川事，也不会被何豫南蒙到今天，比起双胞胎实验耗时耗力，把聂川抢过来可方便太多。”
看褚风渊怨气重重模样不像假，顾桓继续听下去。
“你现在应该也已经知道。不是所有鸣晶都可以控制虫族。”
那就只有两个可能。
“要不然是真意外。要不然……"
"何豫南和虫族关系就说不清楚。"
聂岑夫妇活着，如果虫族大军入侵首都，鸣晶存在会立刻,bao露，聂岑夫妇死，连找替罪羔羊时间都省。
何豫南要杀聂岑理由比褚风渊要杀他们理由多多，而且更加顺理成章。
“不可能。”
顾桓很快发现褚风渊说话中有漏洞。
“哪怕你不知道那里隐居人是聂岑。”
“鸣晶分成两种，种是你精神力做鸣晶，另种是……其他人精神力做成鸣晶。”
“样子都差不多，但是普通鸣晶最多储存下多余精神力，传达下原来施与精神力时记忆，除此以外就是块废石。”
“而你精神力做成鸣晶，可以控制虫族。控制精神力c等以下人类。”
说这些时候，褚风渊看着顾桓眼神像是盗墓者看到古墓里黄金，哪怕明知危险重重，仍旧垂涎不已，念念不忘。
顾桓冷冷地瞥过去，褚风渊才收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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