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会儿,胡队长见到尸体漂离岸边十几米,于是就叫们去水库边上砍两根竹子,伸到水面上把尸体划过来。不怎想下水,这种尸体泡在水里太久,浮上来般都带臭味,用竹子捞尸正合意。张大户在旁边围观着,听们要去砍竹子,他就热心地拿出他电鱼竿,伸出去刚好够着那具浮尸。
“你小心点,别把人家戳漏气,不然又要沉下去。”岳鸣飞紧张地说,也很好奇张大户今天怎这热心。
“有这说法?”张大户狐疑地道。
“别听他胡扯,快把尸体弄到岸边,不然又漂远。”催道。
几经折腾,傍晚时候,尸体才靠岸,这时边上水已经被搅得浑浊动荡。春天夕阳不那红,准备落山就像电压不足灯泡,在灰云中只能发出惨淡光亮。尸体在微弱霞光映照下,似乎爬满五颜六色蚂蚁,叫人
,只不过没人曝光,有些事都在山村里自己解决罢。
记得唐二爷跟提过,20世纪90年代末渡场去捞尸与渔民打过架,原因就是渡场是国家,不能收死者家属打捞费,而渔民可以收。有些渔民兼职打捞尸体,他们认为们抢他们饭碗,有次就在彝江上打起来,镇上人都看见。要不是有警察鸣枪,那场争斗肯定愈演愈烈,根本不可收拾。
林密路窄,正当发现靠近水库,岳鸣飞就厌恶地骂句“好臭”,同时打断思路。几里山路不比公路好跑,们花点时间,等赶到时,个渔民正在水库边上捏着鼻子,朝水面上不停地张望。那个渔民叫张大户,正是和渡场打过架人,来到渡场这半年,见过他几次,每次他都没给们好脸色。
这次,张大户见到们,不再摆着个臭脸,反而同情地道:“你们快点看,那个人是不是唐二爷?”
放眼望去,平静青色水面上漂着具身着灰色衣裤尸体,可尸体脸朝着水下,时看不清楚。岳鸣飞瞧眼,马上就肯定那不是唐二爷,原因就是死尸穿不是潜水衣,这跟咱们渡场穿着完全不样。再说,唐二爷才死天不到,尸体不会那快产生气体而浮出水面,这肯定是死好多天人。
“其他人?”纳闷儿地道,“没听说谁落水,更没听说镇上有人失踪。”
“那就是谋杀,有人想毁尸灭迹,结果还是被发现。”张大户很激动,这可是他头次见到这种情况,们也样。
“们不都说,镇上没听说有人失踪,谋杀你个鬼!”岳鸣飞瞪眼,然后望向来时路,胡队长正喘气地追来。
这次,们谁都不敢确认这次打捞还是不是民事打捞,如果变成刑事打捞,那就由不得渡场做主,没准儿打捞员会破坏尸体上犯罪证据。可话说回来,很多地方都没有专业打捞员,有警察自己都不会水,他们恨不得由渡场插手,懒得趟那趟浑水,警察不是万能。
过会儿,胡队长跑到水库坝上,当发现死者不是唐二爷,他好像显得很慌张,连说话都颤抖不已。胡队长腿脚不灵活,可他到底是上过战场人,跑几里山路难不倒他,和岳鸣飞看看就都想,胡队长今天是怎,不是累,难道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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