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马上就到,再走几百米就是火葬厂。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可不这样说话,司机不肯载你过来。”唐紫月说完就拿出手机看眼,时间是下午5点多,可天色却跟午夜样。
“希望还能拦到车,不然真要借宿在那鬼地方。”叹道。
“你先走,在后面打个电话跟同事说下,不然他们找不到会担心。”
公路两旁没有路灯,不及城市周边公路,入夜跟原始森林样。怕走远,唐紫月会被鬼拖走,走几步就故意停下。可能唐紫月以为在偷听,又向后面走几步,这时忽然听到周围松柏林有动静,不知是风吹得太诡异,还是里面有人。已经把手电打开,于是赶紧照进去,但林子太密,分不清是不是有人在里面。
“唐紫月,电话打完没?快点跟走吧。”心慌慌地道。
洪水要来,那你还要出去?”唐紫月笑问,“而且还穿得那正式?”
“今天们送贾瞎子去火化,下午才去拿骨灰,来不及换衣服。”解释。
唐紫月收住笑容,忙道歉自己说错话,不习惯那客气,便转移问题,问她现在,bao雨就要来,还准备什晚会。原来,前段时间学校几个学生参加广西场运动会,拿冠军回来,学校就计划办场类似庆功宴晚会。师院校长是新来,不是彝山镇上人,根本不知道挑这几天办晚会最不合适。无奈,那校长脾气特别,bao躁,没人敢唱反调,这才累及唐紫月出来买东西。
话匣子打开,嘴巴就停不下,还把火葬厂记录、地下室、半把钥匙、阿修与雕像事全说。唐紫月连连否认,阿修与那些事情肯定没关系,若非们找阿修打开日志,恐怕他永远都不知道日志存在。担心是自己妒忌心在作祟,便不再诋毁阿修,并叫唐紫月快些回学校,别在街上游荡。
恰巧,辆面包车开到街边,司机就在车里问,要不要去镇外村子——这就是黑车。车上已经挤满人,却没有犹豫,马上点头说在火葬厂下车。司机愣愣,以为听错,确定之后,他二话没说就把车开走。不禁地着急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天黑都到不火葬厂。
“来!”唐紫月见状,挥手,他奶奶,居然辆面包车又停到跟前。
“师傅,们在半路下,多少钱?就是公路那片松柏林附近下车。”唐紫月巧妙地说。
“去那里干吗?哦……小两口儿呀,上车吧,不过不跑回头路,准备下,bao雨,这趟完就收工,你们自己想办法找回去车。”司机诚恳道。
哪管得这多,先到地方再说,可这样来,唐紫月也要跟去。倒不是大男子主义,只不过火葬厂实在恐怖,连都有点害怕,更别提她。们上车后,挤在后座,无法回头,只能硬着头皮同前往火葬厂。车开以后,雨点就开始打在车窗上,司机走走停停,又拉不少乘客。天黑下来时候,和唐紫月才下车,望着红色车尾灯渐行渐远,波波寒气就从公路两边松柏林后涌出来。
“你没带伞,只有件雨衣,你穿上吧,天上已经开始下雨。”边说边把雨衣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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