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佛爷已经发话,只能捏着鼻子认。
顿饭吃是波涛暗涌,各有得失,所幸在快结束时候,老太太随口问句:“国祥,小飞现在在公司做什?”
“他主要负责策划方面,想好些创意,干不错。”
“哦,这孩子既然有能力,你做爸爸也别太严格,该鼓励就得鼓励。”
“对,您说是。”
他愈加欢快,趁热打铁道:“奶奶,您要是对那人有兴趣,明天再爬趟山,把他请下来跟您见见?”
“那好啊!哎哟,你不说还想不起来呢。”
老太太兴致极浓,补充道:“你明天早就去,就说年纪大,身子骨不中用,不然真想登门拜访。对,你给客客气气,不许犯浑!”
“哪能呢,您都说是高人,还不得恭恭敬敬。”曾书飞各种卖乖。
草!
她摇摇头,叹道:“也不清楚。这香跟常见完全不样,真是奇怪。”
此言出,众人皆是惊讶,老太太在玩香道有些悟性,短短数年便造诣颇深,在省内香友群里也是小有名气。
她说奇怪,那便真是与众不同。
跟着,她见大家脸色各异,气氛略显紧张,又笑道:“没事没事,不是生气,是感慨。这香料暂且不说,单看这制香手法……”
她拈起小撮香粉,然后手指松,那些粉末竟像细沙样,扑簌簌顺着指尖滑落,带着种独特柔软和质感。
六十块个,买三个。”
“小飞,六十块钱东西你也好意思当礼物?就算你空着手来,奶奶也不会怪你,何必随便糊弄呢!”
曾月薇脑筋清楚,没有吭声。在座某位小姨却是她派系,忍不住出言挑衅。
谁成想,老太太直接喝句:“你闭嘴!”随后又接着问:“小飞,另外两个呢?”
“这,这呢!”
甭看老太太退居二线,股权还是硬邦邦,公司也有大票老臣子。曾国祥充其量只是个执行总裁,大主意还得听母亲。
这对儿女事情本就犯愁,目前看来,老太太比较倾向于孙子,他也乐得给机会。
……
“啪!”
深夜,酒店浴室内,曾月薇正拿着瓶卸妆水卸妆,结果越想越气,抬手就砸在地上。上千块卸妆水四分五裂,碎
曾月薇恨不得把弟弟掐死,不过转念想,立时道:“奶奶,明天跟小飞块去吧,也想见识见识。”
“……”
老太太眼睛扫,应道:“那好吧,你们就起去。”
草!
曾书飞恨不得把老姐掐死,本来只有自己知道那个老板,这下妥,指不定出什幺蛾子。
老太太往后靠,不禁轻叹声:“没想到这小小白城,还真是有高人呐!”
……
成!
曾书飞见状,在桌下狠狠挥挥拳头,这把果然压对!他按住心中欢喜,偏头瞟眼老姐,那女人脸蛋刷白,忿忿不甘又得强装欢笑。
哈哈!
他赶紧拿出另两只,并老实交待:“拆开过个,想看看是什料。”
“是?哪只?”
老太太听,当即也拆开香囊,倒在手里细细鉴别,会道:“你觉得是什?”
“呃,就闻出来有茉莉,别真不知道。”
“除茉莉,好像还有鸡骨香,至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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