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这又不是您错,是自己运气不好。能中奖就很高兴,您再这说,真是无地自容。”小斋无视周遭,本正经外交腔。
“呵……”
他干笑两声,头回觉得女人这种生物特难搞,道:“你们还想看看?”
“嗯,还有几种没看完呢。”
“哦,那你们先忙。”
“长得就副清汤寡水德行,注定没财运!”
“……”
李洋抽搐着嘴角,表情控制有些坍塌。
他城府颇深,向不以真心示人,只有贺天清楚,别看丫笑呵呵,论阴险,自己拍马都赶不上。
这哥们早就备剧本,抽奖当然是假,就为送礼物。哪怕对方选最垃圾白板料,这关系也算欠下。
“卧槽,怎又是烂?”
“里面不会全烂吧?”
“悬啊,你看没个地方好。”
接着,第五刀!
第六刀!
第二块仍是个大鬼脸,但在纹理中央,好死不死烂道芯子,就像白纸上滴墨迹,咋看咋难受。
“太可惜!大鬼脸可不好找!”
“就是,浪费块料,能不能凑成对珠还不知道呢。”
“……”
李洋笑意还没收回,就硬生生僵在那里。贺天也很尴尬,嘟囔着骂句。
质中,显得瑰丽多奇,造化天然。
贺天瞧,便搭着李洋肩膀,笑道:“可以啊,拿下半!”
“这就叫技术含量,你那种太粗,bao。”
李洋和善脸上也露出丝笑意,颇为自得,再转头看向小斋,见那姑娘面色红晕,显然非常激动。
没办法,中奖便是运气,选中好香更是运气,双重喜悦之下,是个人都扛不住,很容易对对方产生微妙好感。
待他闪人,泮盼又溜溜凑过来,鼻子都贴在她脸上,就那直勾勾瞅。
“你干嘛?
结果倒好,根彻彻底底烂货!如此来,她不但不欠人情,反倒有种宝宝心里苦宝宝就是不说被坑感。
场面度非常尴尬,乱糟糟说什都有,而且愈演愈烈。贺天见,跳出来道:“别特瞎议论!散散,你们继续!”
“……”
众人立马静音,这位爷谁不认识,那可是当场就踹主儿。
而此时,李洋又恢复人畜无害样子,过来道:“江小姐,实在出乎意料,也没想到。”
第七刀!
……
直等师傅切完,这根表皮惊艳降真香,竟有大半是烂料。众人从大呼小叫到齐齐无语,到最后,甚至有人幸灾乐祸,低声嗤笑:
“就说嘛,她哪有那好运气,都笑死!”
“你看她那脸,哈哈,活该!”
最淡定是老师傅,对准锯齿,哧啦,第三刀!
“草,还是烂!”
又有人叫道。
这块更过分,不仅芯子烂,连周边也腐蚀大半。
紧跟着,第四刀!
然后从好感到喜欢,从喜欢到啪啪啪,简直顺理成章……
几乎全场都这想,只有泮盼例外,她瞅着特蛋疼,不断在心中哀嚎:喂喂大姐,你演像点啊!
不提众人,单说老师傅摆正木料,哧啦又是刀,那粗糙大手翻,第二块亮相。群众好奇心已被揪得高高,急慌慌扫。
“哎哟!烂芯啊!”
顿时,有人忍不住叫出声,甚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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