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普通人身体和灵气是不兼容,若有人引导,那便是滋养;若没人引导,那便是损害。顾玙就利用这个特点,鼓捣出个小招数,所以当贺、李二人经脉受损,自然会产生病症。
老实讲,他觉得那俩人很坏,并且侵犯到自己与朋友们利益。尤其是曾月薇,从这姑娘提醒自己快走时,他就已经把她当朋友。
还是那句话,踏上修行这条路,甭管再怎平和,也自知与旁人不同。
所以他不打脸,直接怼死。
当挂钟敲过八点,顾玙吃过早饭,将那根黄花梨包裹严实,随即出门。推着车刚出去,正看着方叔从不远处过来,遂道:“叔,有活儿啊?”
“哦对对,都糊涂。那你,你……”
“哎呀,他们还能杀人放火,这都什年代?你放心,注意点就行。”
聊半天,她挂断电话,头雾水同时又带着莫大亢奋感。早特看那孙子不爽,无法生育?
呵呵!
……
“贺天和李洋住院你知道?”
“什时候事?”她怔。
“就是昨天,个下午进去,听说双腿瘫痪。个晚上进去,听说,呃,可能无法生育。”
妈妈讲不出阴部受损这种话,就换个委婉说法。
“他们,他们昨天还好好啊?”曾月薇又惊又愣。
太平县,在盛天北部,约三百公里。那里有座莲花山,气势雄浑,历史悠久,堪称省内第名山。山上道观庙宇无数,香火极盛,也是信徒居士最热衷去处。
贺尊听,想想也无妨,便道:“那就请过来,如果真有本事,肯定不会亏待他。”
“好,那曾月薇这边……”
“先跟上几天,看看什情况。”
……
“有个力工活儿,这过去,你干嘛呢?”
“哦,朋友给块木料,去厂子趟。”
“木料?”
方叔瞅瞅那根棒子,也没细问,而是道:“小玙,看你最近好像没啥心思
白城,小雨。
从清晨就开始下,淅淅沥沥直不停,雨丝敲着玻璃窗子,在院中流连飘散,自有几分天然小精致。
顾玙无暇欣赏,老房子最容易受潮,何况还有那多香料。他早早就爬起来,跑到西屋做好防潮措施,又把房上瓦检查遍,确保安全。
他回来已经两天,始终没空,今儿适逢有雨,便也偷个懒,没有上山修炼。
至于盛天发生事情,顾玙概不知。那天听对话之后,他在经过包厢时,便随手弹出两道灵气,无知无觉侵蚀对方经脉。
“麻烦就是这个!你昨天是不是跟他们在块?”
“就是去参加沉香展,中午喝茶,晚上跟贺天吃顿饭,然后就回来……不是,医院怎说?他们不是怀疑吧?”
“你别管怎说,以他们两家作风,肯定会迁怒无辜,这就让你爸沟通下。”
“哎,别啊!”
曾月薇虽然懵,智商还是有,道:“本来什都没干,你这说,不显得心虚?”
“叮咚叮咚!”
“啊啊啊!”
办公室内,曾月薇思路被打断,烦躁扫开堆图纸,从下面摸出手机,接道:“喂,妈?”
“你在哪儿呢?”曾妈妈声音略显焦急。
“加班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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