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们聊得兴起，那俩没节操
东西就闷头听着。结果越听越诡异，什
抓伤啊，什血肉模糊啊，竟跟那杀人案
个路子。
这就有意思
，瞬间有种万年小学生附体敢脚，到哪儿哪儿出事。
“可以可以！”服务生很爽快。
于是乎，小斋喝着茶，他喝着羊肉汤，都挺满足。
茶馆里还坐着几位，都是上岁数老人，操着口难懂方言闲聊。他们晓得蜀地人性子，热情好客，极擅神侃，便故意道：
“罗壁治安不错啊，
这溜都看着好几个警察。”
“就是，咱俩去过那多地方，就这查身份证，真麻烦！”
另有些人，衣着普通，却在各个路口徘徊，时刻留意着四周情况。小斋无聊数数，从旅馆到船型街，起码有六个疑似便衣家伙。
古城今天不是集，但仍然很热闹。摊贩们占据路边，叫卖声此起彼伏：
“熨斗粑咧！”
“酒米饭、叶儿粑，便宜啊！”
“羊肉汤便宜，十块钱碗！”
诰》记载，“萨守坚曾派流西地，迹显龙兴。施财合药济群生，积行累功修至道。授铁师之教旨，掌玉府之雷书。代天宣化，咒枣书符。”
这个西地，指就是蜀州。铁师，是指他收个徒弟，叫王善。
咒枣，则是种道法。具体操作已经失传，大概是说，他将大枣去核，进行加持，病人服下即可痊愈。
他卖枣，只取七文钱，每日咒百余枣，自己取七十文，其余皆施给穷人，以至行善功德。
而他徒弟王善，继承西河派，后来也修道有成，成为五百灵官之首，号称道教第护法神。
“不能这说，谁也不愿意多费事，但不得保证安全？”
“……”
俩人唱双簧，果然，把老人家虫勾出来。个老头忍不住插嘴，道：“你们来旅游吧？你们不知道，前几天还不这样呢，就今天来巧。”
“听说昨晚出事，警察都死几个。”另位接道。
“啥子嘛！昨天侄子看完戏回家睡觉，半夜被吵起来，就说打枪。他都没敢动，别人去，说俩人倒地上，身上全是血……”第三位开始正解。
两边商铺也不甘示弱，水大喇叭和农村重金属。种类也多，服装、小食、百货、旅馆、茶馆、鞋庄等等，其中茶馆最多，大概有十几家。
他们进家茶馆，服务生立时凑过来，笑道：“二位请坐，这有干果蜜饯，茶水点心，您要点什？”
“来壶绿茶，两盘干果。”小斋道。
顾玙却往外边瞧眼，那里支着个摊子，口大锅里炖着羊肉汤，还有口平底锅，嗞拉嗞啦烙着大饼。
“叫碗羊肉汤行？”他问。
罗壁县灵官庙，供奉就是王善，并自称西河派祖庭。
萨守坚游历多地，所到之处皆有传承，真真假假不得而知。既然他们这说，俩人也就过来看看。
……
顾玙和小斋下车，随便找家旅馆，哦，两间房。
稍作安顿，俩人上街闲逛，只觉这县城气氛古怪。行人脸上都带着丝很默契表情，就是“哎你听说”那种八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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