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没问题
。”
龙秋瞧
瞧他，又瞧瞧她，突然莫名开心起来，就像有颗种子在心底滋长，在这
刻开出花。
龙秋似懂非懂点点头，又隐隐有丝羡慕，不是具体人，而是这种相处关系。
“呼啦啦！”
正此时，枝叶摇动，小斋从林中闪出，随手抛来两只果子，道：“这个好吃，你们尝尝！”
龙秋接住瞧，只深红色小圆果躺在手心里，红皮上沾着水珠，显得晶莹剔透。她咬口，酸甜清嫩，勾舌根玉液连连。
“味道不错，吃完咱们就出山。”顾玙也尝口。
“是啊，姐姐也这
说，说缺乏自信。”
她不好意思眨眨眼，转头又瞧，见小斋没在营地，可能钻进树林撒欢去。她有点犹豫，但还是问道：“哥哥，姐姐为什不学食气法呢？”
“因为……”
顾玙听微怔，随即笑道：“因为她太骄傲。”
“骄傲？”妹子不理解。
是上身挺直，努力让自己澄神静虑。
这俩人对妹子培养可谓尽心尽力，个教外功，个教内法，只为让她精气神尽快强健。
想食气，先明心，也就是启灵。
龙秋自小被草鬼婆收去，跟各种毒虫打交道，长大后又被族人欺压。即便她天性良善，潜意识中负面情绪也不可磨灭。
明心要就是无杂念，如果启灵过程中，心神恍惚，很容易走火入魔。
“最好晚上能赶到济州，在哪儿住夜。”
“查查里程，到天山要三十多个小时，干脆坐飞机吧？”
“飞机也……对小秋，你没坐过飞机吧？”
“没，没有。”
“那就坐飞机！你体力怎样，能坚持到出山？”
“她以她师门为荣，以她师父为荣，以她自己为荣，不可能去接受个外门功法。有人碰到阻碍，会绕路，会借势，会变节。但有人不同，宁肯硬生生凿出条路，也要趟过去。”
“还是不太懂，姐姐不是接受你帮助？这也是借势啊？”妹子略蒙。
“呵，这不样。”
顾玙顿顿，第次比较袒露讲出对小斋评价，道：“想当初，偶然得灵果，十足野路子出身。是她帮梳理修行体系和理论，如果没有那些文稿，还在门外打转。有时就在想，或许她早就发现秘密，只是故意不说。她若是要人帮忙，定先十倍百倍对你好，让你拒绝不。更何况，这次也有自己目标，想见识下各派秘法。所以谈不上谁帮谁，互相扶持吧，毕竟修行之路太远太难。”
“哦……”
所以，顾玙先让她练习静坐，识辨红尘，等心境提升之后，才会正式教导。说起来，俩人也算亦师亦友。
凉风拂过，日光偏斜。
过许久，他们同时睁开眼，顾玙瞅瞅妹子，问：“这次感觉怎样？”
“比早上强点。”龙秋道。
“继续保持，你悟性很高，就是自信心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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