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纯目光闪动，露出
丝茫然和郁郁。
“不要觉得自己没有自由，你能做
事情非常多。”
顾玙啃光条鱼，随口道：“比如你可以提升修为，炼出更强大僵尸。你还有个师父吧？你师父埋在哪儿？你不想给他风光大葬，振兴师门
？”
“师父……”
李肃纯听到这两个字，神情终于不再木讷，喃喃重复着：“
想给他风光大葬，想振兴师
顾玙咬口鱼肉，道：“也没什，跟女朋友起修道吧。”
“那个小丑？”
他指是戏剧脸谱。
“哈哈，对，就是那个小丑！现阶段方向，就是跟她变成两个老不死。哦，还有个小妹子，三个老不死。”
“……”
顾玙却没有给他意思，这鱼肉没经过测试，不晓得普通人承受极限，只道：“你好像不太合群，平时吃饭也不怎去食堂。”
“身上有尸味……”
李肃纯应句，语气清淡，倒是无悲无喜。
“那你该学学厨艺，起码对得起自己肚子。”
顾玙也没发什心灵鸡屎汤，笑道：“你应该还要待段日子，差不多要走。”
与此同时，河边。
顾玙坐在块废石料上，脚下生着火堆，火上架着两条烤鱼，正是短尾锯齿鱼。硕大脑袋已经被摘掉，剩下十五公分长身子，可怜兮兮被穿个通透。
丫神态悠闲，不时撒点盐和辣椒，完全不顾守卫士兵痛经般眼神。
没办法，这鱼谁也不能动，他动得；这鱼谁也不能吃，他吃得。仇纶为这事，没少跟丫嚷嚷，但管不。
甚至顾玙还有点可惜，上次来怎没想着尝尝？他可是十足老饕。
着。”
“你说如果成，上头会怎分配？”仇纶道。
“还能怎分？从上到下，从大到小捋着来呗，皇亲国戚多着呢……行行，那都不是们能管。”
秦教授不愿多提，笑道：“们最应该庆幸是，那些东西发展再厉害，这世上也需要科技。”
“唉，那倒是。”仇纶叹口气。
李肃纯面无表情，不知是懒得回应，还是不懂他无聊笑点。
“你呢，以后要怎样？”顾玙问。
“没想过。”
“连个目标也没有？”
“目标……”
“什时候？”
“快吧，等他们下来人，得把酬劳算清楚。”
“哦。”
李肃纯真不多嘴，顿顿，反而问起另个不相干话题，道：“你回去之后，想做什？”
“？”
“嗞拉！”
“嗞拉！”
火苗舔着鱼肚子，很快就涂上层焦黄色，散发出阵阵香气。他拿起串刚要吃，就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笑道：“你没去开会？”
“没有。”
李肃纯凑过来，也找块石头坐下，盯着另只鱼言不发。
他们来此也有段时间，老实说，把干人员都打击够呛。科学技术作用被无限降低，越来越往后勤、保障、辅助方面靠拢，而真正核心关键，竟然落到个人身上。
这对科学家而言，根本不能接受。
刚才秦教授故作欢庆，高声读番致辞，也有激励大伙意思。要知道，他们不仅今年在这，明年也会在这，后年大后年可能都要驻守。
没点心理建设怎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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