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要卖这把老骨头?”
谭崇岱并不羞恼,道:“
“不知。”
“就是争!”
他喝口茶,道:“以前皇帝信神,所以争是道统,是信众,是朝廷支持。现在不样,但也在争,只是争是名头,是钱财,是官身。们道教协会,位总会长,十九位副会长。全真占十五,正只占五席,这就是官身,是威风!如今道门,早就跟z.府密不可分……哦不,应该说,早就被牢牢掌握在手里。谁跟上面亲近,谁就能得到好处,你是聪明人,不用多讲,你也清楚。如果依你所说,道法已经重现,那他们目就很明显。不出意外,全真各派也定收到请柬,落款应该就是白云观。”
嗬!
顾玙真挺意外,甭看对方贫困潦倒,郁郁不得志,可刚才这番话,着实刮目相看啊。
顾玙有点惭愧,答应人家,结果自己没花心思,以后要多留意些。
“唉,缘分未至,强求不得。”
谭崇岱略有遗憾,可也没太大反应,看上去颇为淡然。
俩人聊会,水已烧开,老道便提壶过来,沏两杯苦茶。堂堂派宗主,竟然要自己烧水煮饭,也是心酸。
顾玙边喝着茶,边随意打量,目光扫来扫去,忽然就停在墙边矮塌上——那里放着张带八卦图别致请柬。
话说天柱山工作已,顾玙跟王琦谈妥条件,刻都不想多呆,麻溜闪人。不过他没回去,反正距离不远,就顺道来江州瞧瞧。
至于那些东西,什灵石、种子之类,还得等些日子才能到位。
而此刻,谭崇岱见是他,简直又惊又喜:“顾小友,你怎会在江州?”
“前阵子直在潜州,最近事情忙完,就拐个弯来看看您。”他笑道。
“你这个弯拐仁义,难为你还记着老道!”
到底是派宗主。
而谭崇岱话里话外,还有层意思没说,当然他也明白:以目前环境,两家道派绝不可能擅自做主,背后必然有官方主导。
他搞懂这点,又问:“前辈,那您准备去?”
“去,为什不去?”
“可,可这是……”
这货非常好奇,特想拿起来瞅瞅,可又觉着没礼貌。
谭崇岱见状,却主动递过去,笑道:“这是刚收,正派要举行传度法会,请去观礼。”
“正派?哟,天师府啊,这可是大名鼎鼎!”
顾玙看完请柬,同样心里抖,没办法,在这种敏感时机搞这种活动,怎想都有猫腻。他迅速在脑子里过遍,很多地方都想不通,问:“前辈,他们这是要干什?”
“呵呵,很简单。你知道千年来,道门更迭,最核心个字是什?”谭崇岱笑道。
谭崇岱是真高兴,涌出股久违招待远方客人心情。
俩人说着进到后舍,顾玙瞧那架势,饭桌已经摆好,桌上有个水壶,凉凉还没烧,便道:“来不巧,打扰您吃饭。”
“无妨,晚些吃也没什……你先坐,去烧水。”
老道提着水壶去厨房,眨眼又抹回来,继续问:“这次就你自己?江小友可好?”
“她在家修炼,切都好。哦对,还得说声抱歉,这段时间太忙,帮您寻找弟子事,还没什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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