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做人？”
“是啊，就是五讲四美，团结友爱，做好人什
。”
“呵，好人？”
小斋表情古怪，问：“你父亲经商，爱妻爱女，做
不少公益项目，但在商场多年，也害得对手破产跳楼，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在苗寨放蛇咬几百人，但是救小秋，是好人还是坏人？甚至那些*员，
政利民，政害民，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摇摇头，道：“这东西辨不清，就算人分好坏，但道分好坏？好人修道就能修成，坏人修道就修不成？你记住，没有这种说法。修道，修是心。什是心？就是你所求念头，只要你认定这个念头，认准这条路，永不动摇，这就是你通达。”
小堇有点蒙，第反应，这是个套路！不过她瞄瞄姐姐，又瞧不出那个意味，犹豫片刻，遂道：“没觉得自己错。”
“为什？”
“因为觉得好玩啊，而且没害别人，那个李道鱼顶多没面子嘛！后来们都走，那个姓薛要抓，小秋姐姐才开打。”她也豁出去。
“嗯……”
小斋不置可否，继续道：“那问你，你长这大，你知道自己求是什？”
小堇很害怕。
以她性子，能够用怕来形容人，特别特别少。对父亲也不是怕，那叫迁就、退让，甚至被控制住经济命脉，不得不听他话……但对这个姐姐，她是真怕。
书房里很安静，姐姐坐在椅子上，她屁股挨着床榻边缘。外面隐约传来龙秋洗澡水流声，和顾玙看电视狗血言情戏。
“姐……”
小堇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眼睛，憋好半晌，才鼓起胆子道：“你要说什啊？”
她顿顿，让对方消化会，道：“所以不教你做人，只教你做事。想说是，做事之前，先考虑能不能兜住。你想玩，可以，但以你实力，有没有掀桌资格？你仗着自己本事，那叫随心随性；你仗着们本事，那叫耍小聪明！自己惹祸自己担着，本事不够，死也别怨，们不能辈子给你擦屁股。”
咝！
这话就太严重，小堇有些凝固，但还是听进去。她从小在都市长大，性子跳脱张扬，对修道以及将来要面对种种艰险，还没有准确认知。
而小斋瞧她样子，便起身道：“好，也不废话，慢慢你就明白。
她见妹妹不太懂，又道：“有人求安稳，有人求财富，有人求爱情，有人求权力，你求是什？就是好玩？”
“，……对，就是好玩！求每天都有新鲜东西，每时每刻都开心刺激！”小堇想想，认真应道。
“好，记住你这句话，这就是你念头。”小斋更为郑重。
“哦。”
小堇眨眨眼，有点莫名其妙，她本以为自己要挨骂，结果也没什嘛。瞬间，她得得瑟瑟劲儿又上来，笑道：“嘻嘻，姐，还以为你要教做人呢。”
小斋靠着椅背，手指交拢，轻声问：“你觉得今天这件事情，自己做错？”
“，做错。”她惴惴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
小斋却摇摇头，道：“不让你来讨好，不甘不愿承认错误。是问你，就以你自己本心来讲，你觉得做错？”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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