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旁人,正是收到消息后,溜溜赶来做交易各家子弟。
这帮人涌进小楼,顿时挤得密不透风,袁培基也在其中,负责接待协调。夏国三十六省,这次就来半,每个人都不比他差,扔到当地,都是顶尖家族。
“说老袁,这地方也忒小,盖就盖个大点嘛,坐都不够坐。”
听这口音,就晓得是京城来。此人身量颇高,膀大腰圆,眉毛也很浓,看上去憨直厚重,但解都不敢轻视,肚子花花肠子。
他话音刚落,又有位操着西北腔接道:“还有这条破路,能
俩人瞬间懵逼,愣半晌,那人才道:“邪性啊!活三十多年,还没见过白城有这场面呢!”
“你说他们去哪儿啊?”老板道。
“那边除凤凰集,就是凤凰山,难道组团旅游?不像啊!”
那人忽地顿,猛然拍掌:“草,知道!咱们可能划成新区,丫是来炒楼!”
滚你妈蛋吧!
车来特急,他连忙跳回去,抬眼瞧,只见辆挂着外地牌照越野车,刷从眼前经过。
新款顶配,八十万起,看外型就是气焰嚣张。
“咦,这是东云市车啊,怎跑白城来?”
这人把句粗口吞下肚,转而有些奇怪。
“滴滴!”
“拿包红河。”
“喏!”
红梅街,便利店老板随手抽包精品红河,往柜台上拍。
那顾客是老街坊,瞅就来气:“草,你故意是吧?像抽十五块钱烟人,要大红河!”
“哦。”
老板吐口唾沫,懒得理他。
……
不提他们,单说十几辆车连成串,在小街上穿行,路过凤凰集,再往北开,远远瞧见脉青山。
跟着又踏上碎石路,进大片荒地,终在座院落前停下。由于车太多,只能在大门外水排开,简直铮光瓦亮,气势惊人。
车门打开,呼啦啦下来二十多位,年纪都不大,明显分成两拨。拨是主子,浑身都充斥着官、壕、太子党天赋特征;另拨是保镖,画风略古怪,手里都拎着个大箱子。
正此时,那边又传来两声,还是辆外地牌照车开过。这次直接跨到隔壁省,款式更加张扬,车壳子就跟座小山似。
嘿!
连那老板都有点奇怪,搞什鬼啊?
这还没完,紧跟着,就听“轰轰”、“滴滴”各种车辆轰鸣。在短短几分钟内,辆接辆豪车流水般往里开,多是外地车牌,偶有几辆盛天牌照,坐还不定是本地人。
“……”
老板心不在焉换包,又接过五块钱硬币,个个扔到抽屉里,可怜叮当乱响。
自从那天晚上,孩子差点弄丢之后,他就有点吓着。你想啊,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明知道不对劲还不阻止,无论从情理还是法律上,都要承担责任。
那孩子真要丢,以他妈疯狂劲,能手撕自个。这种人就是声色厉荏,外强中干,动点真格就秒怂,确安份不少。
移民村人对他厌恶透顶,宁愿多跑条街去别店,也不在这买东西。亏得还有以前街坊救济,不然早就黄。
而那顾客撕开包装,抖着鸡爪手点根烟,俩膀子横晃,就要过马路。结果刚走几步,就听“滴滴”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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