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差点喷。
“……”
小斋也是脑袋黑线,回道:“老水,好久不见。”
“哟,您可是稀客啊!”
水尧跟只狗熊样,拱到她身边,嚷嚷道:“自从您上次回来把顿扁踹,这身肌肉棒子可直没落下,啥时候再比划比划……哎,这几位是谁啊?”
“你这丫头,什烈酒没喝过,还怕这个?”
水荣满不在乎,拔开塞子就闻闻,赞道:“嗯,好酒!有年头没见过这纯酒。”
他馋虫大动,胳膊抬,咕咚就灌进去大口。小斋无奈,妥妥做好抢救准备,果不其然,老头先是呛下,跟着又是猛喘。
只喘老脸通红,满头大汗,浑身呈现出种不正常亢奋。
小斋手指弹,道柔柔气息进入对方体内,导流顺气,这才好些。
都没听过呢,您就讲讲呗。”
俩妹子捧场,老爷子这个舒坦,乐道:“成,那就说道说道。”
“这放山啊,打清初那会儿就有规矩。比如进山人必须是单数,或三或五,或七、九、十。人参都是有灵性,们讲究去单回双,回来加上人参成双数,这是大吉。进山前有很多忌讳,最不许就是行房。人参是草木之精,行房有污秽,污秽之气冲,棒槌就跑。进山后第件事,就是三块瓦,盖小庙,拜山神爷。咱们长白山这片,就是孙良孙老爷,那是放山第人。参帮都有根索拨杆子,哦,就是这个……”
他说着,忽然起身到里屋,拎着根木棍出来,讲解道:“这杆子五尺二寸,粗这头用手握,上面有刻印,就是采到棒槌数。咱们在山里,就用这杆子找参,要用手握,要立在地上,绝不能随便扔,这杆子可有灵。别看咱们文化不高,但是守规矩,放山也养山。像二夹子(两个枝节参)、巴掌子(个枝节参)这种小棒槌,看着就得圈地保护。谁要是采,那是损阴德……可惜啊,现在连个灯台子(三个枝节参)都没有喽,全是人工养殖,也几年没上山……”
啧啧!
“男朋友,两个妹妹。”
小斋忍着把丫扔出去冲动,道:“这是,呃……”
“是她哥,没血缘关系那种!”
水尧抢先回答,眼珠子又哧溜滑,瞄上顾玙,乐道:“妹夫!哎呀,有生之年能见着你
“呼……江丫头倒是没诓。”
老头这回怕,心有余悸拍拍酒坛,又欢喜又遗憾:“唉,够喝半年。”
正此时,就听院里传来声喊:“爷,你自己在家干嘛呢?你是不翻电脑?”
随着这声大逆不道招呼,水尧咔咔进门,见屋里这多人,先是愣,随即目光滑,哧溜盯住小斋,奇道:“江姐?”
噗!
俩妹子听特过瘾,尤其是龙秋,她是苗寨人,不解这种极富地方色彩关外文化,时间无限遐想,只盼着春来山头,到采参季节,好进去玩耍番。
“……”
顾玙和小斋对视眼,都有些汗颜,他们可是大肆收刮野参,指不定就祸害到长白山。
“咳!老爷子,知道您爱喝酒,这是特意给您带。”
小斋轻咳声,从袋子里取出坛酒,又叮嘱道:“千万千万要少喝,不是小气,这酒烈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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