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行?”
“可以。”
于是戴函起身,凑到旁边货架。他也不懂,就问:“这个香干什,怎卖?”
“强身健体,调节身心。有隐疾或者慢性病,经常熏也能治愈,万盒。”
治愈?好大口气!
“呕……”
他有点想吐,强行忍住,细细翻看下。血流失不少,肉量没缺,尤其是背甲,品相完整。
跟图谱上也模样,应该是真。
不过他小心起见,从怀里摸出柄像锥子似利器,顶端尖锐,青幽幽泛着寒光。
“当!”
他狐疑下车,推门进去,里面摆着好些空货架,个人坐在桌后,正噼里啪啦敲着键盘。
“你好,你是老板?”
“你好你好!”
闫涵连忙站起身,握握手,问:“你是送货,还是……”
“就是自己送来。”
别说肥宅缺少行动力,真要热血上来,那劲头杠杠。他干掉只巨趾厚甲鳖之后,对父母说去关外看望个大学同学,顺便自驾游。
老爸老妈才不管,出去玩,总比在家养膘强。于是乎,戴函路开到盛天,各种意气风发,中二少年。
“你个戳巴子!”
他又骂句,终于靠边停车,摸出手机在APP上发条私信:你那个店,到底在哪儿啊?
“你在什地方?”对方回道。
号,叫琳琅……哎哎,你怎骂人啊,……”
人家挂。
“就不信!”
男生倔劲上来,物价局、消协、电视台、报社……连串打过去,结果全扑。
好嘛!再缺心眼也明白,俩人又瞅瞅那家小店,莫名生出股惧意,赶紧溜溜遁走。
他眨眨眼,又问:“这个茶呢?”
“跟香
他狠狠往甲上戳,鳖甲未损,只戳出个白点。
“可以,东西收,咱们进去谈。”
当即,俩人回屋就坐,闫涵这才给倒杯水,道:“虽然是死,但背甲完好,就按事先价钱,两万只,转账还是现金?”
“那个,你店里卖东西?”戴函打量道。
“卖,不过物品比较少。”
“哦,辛苦辛苦,东西在哪儿?”他直接问。
“在车里,带你看看。”
俩人到街边,打开后备箱,露出个黑色大袋子。饶是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仍然有股子浓重腥味。
这东西极重,二人合力,才费劲抬到院中。
闫涵装模作样戴上手套,扯开袋子,顿时吓跳。只死掉大鳖pia在里面,脑袋似乎被剪掉,足有拳头大小,像坨肉团似塞在腹部。
“在建设路南边,有个职业学校。”
“那你直走,走到头,然后左拐,然后右拐,三五百米就能看着。”
“好!”
戴函收起手机,继续前行。双方都没留电话号码,更不知道姓名身份,谨慎为好。
不多时,他到地方,不免有些傻眼:非常破条小街,没有几户人家,歪歪扭扭平房,这家店算海拔最高……哦,如果不算旁边电线杆子。
“唉,菜鸡!”
店内,闫涵被队友顿神坑演死,蛋疼叹口气。
……
“嬲你妈妈别,在哪里哦?”
宽敞街道上,戴函开着自家大吉普,在大马路上来回晃悠,死活找不着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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