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堇脚程飞快,连跑四个场口,等到麻母湾时候,她刚进厂区就眨眨眼,“嘻,有点意思!”
丫挺着张菜鸡脸,大摇大摆闯进去。与上次来时大不相同,那溜肉体治疗院全部停业,诸位老师也深藏不出。
她随便敲开家酒吧,探头问:“大叔,听说新部队要来,从哪个场口过啊?”
“就是这儿,你胆子够大,还敢呆着?”老板奇道。
顾玙盯她半晌,道:“那好,小时后在这里汇合,不要离开太远。”
“嗯,明白!”
“传讯符带没,别忘用。”
“哎呀,知道!”
她得蒙赦令,匆匆应声,便飞奔而去,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呵呵……”
老头哑着嗓子低笑,只摆摆手,并未言语。
随即,二人出门,小堇问:“姐夫,现在怎办?”
“凉拌,等那位葛丹伟过来喽!唉,无z.府地方就是难搞。”他颇为无奈。
“啊?就这干等着啊?”
早上还热热闹闹莫敢场口,到晚上竟变得冷清萧索。街道无人,吵杂不闻,连两侧街灯都暗许多。
顾玙和小堇不明所以,三位士兵却面色骤变,因为没看到巡逻站岗同伴。他们急慌慌跑到赌玉场,还好,老师傅还在。
“葛丹伟部队要过来,苗伦已经走。”老头摩挲着块翡翠,头也不抬。
“走?”
三个士兵更是激动,他们没接到任何命令,也就是说,自己被长官抛弃。虽然三家部队在帕敢有停战协议,但像这种漏网之鱼,敌方也不介意顺手割草。
“你都敢留,为什不敢啊?”
“哈,虽说他们不乱杀人,但难免有害群之马。小姑娘你这漂亮,最好躲在屋里,不要乱跑。”
“嗯,谢谢!”
小堇退出来,毫不在意,插着兜在街上闲逛,会看看这,会瞅瞅那,有意无意就到条巷子里。
这巷子又窄又深,两侧都是矮房,空间极为逼仄。她晃晃悠悠迈着步,昏灯将影子拉得老长。
莫敢面积不大,类似座小村庄。小堇跑两三条街,见客人几乎走光,只剩下矿工和那些商铺老板,无精打采在屋里拍蚊子。
他们显然已经习惯,个个神情淡定。
“还真没人啊!”
她很快跑完莫敢,脚步不停,又继续往前。前面是大古地场口,情况类似,也是非常冷清。
过大古地,再往前,就到惠卡场口……座连着座,仿佛这大片矿区都陷入死寂,那灯光并未带来多少安慰,愈显得诡异空旷。
小堇转转眼珠子,笑道:“姐夫,要不们去转转吧,看看他们从那边过来?三十多个场口呢!”
“呃,也行。”
顾玙想想,道:“那你是跟……”
“去那边,你去这边!你不用担心,肯定不闯祸!”她立马接茬。
“……”
“都怪你们!”
名士兵情绪最为强烈,操着不太利索夏国话,冲上来就要揪顾玙衣领。
“不好意思……”
顾玙由衷表示歉意,然后跟敲地鼠似,咚咚咚三下,全部敲翻在地。
他把枪支另放堆,各布下层禁制,道:“老师傅,这三位先寄存会,今晚恐怕不太平,您门窗锁好,还是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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