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扶摇剑诀?”
顾玙揉揉她头,赞道:“你才初窥门径就有如此威力,碧霄卷九州,涤荡十万里,果真剑速第!”
“嘻嘻,才刚修出剑气,它是青色,乖很。哦对,还有这把剑。”
她召回长剑,刷展,道:“这是用空空石重新炼制,攻击力强很多,暂时没有别好材料,就用它养剑气。”
“呵呵,你先用着,以后再找把好。”
这剑速度极其惊人,几乎听到那两个字同时,剑光就到跟前,罡风烈烈,无坚不摧。
“好快!”
顾玙微微惊,以自己反应能力都略显不足,连忙屈指弹。
呛!
指尖正弹在剑刃侧面,龙吟骤起,荡出层层空气波动。那剑势改变方向,堪堪擦过他肩膀。
郭飞热衷于这种场合,可以得得瑟瑟摆老资格,他还想接着说,忽地身子颤,耳边传来声:
“晚饭后上山!”
“先,先……”
他嘎巴着嘴,又猛地捂,转而拼命点头。
“飞哥,你怎?”对面俩人奇道。
顾玙心情很烦躁。
哦,也许不应该说烦躁,而是种表述不出来气闷,堵得心里沉甸甸,厚实实,密不透风。
他别谭崇岱,就怀着这样情绪回到白城。以至于他上山,见到再熟悉不过景色时,才略略回过点神。
“搭把手,搭把手,都小心着点,这可是师傅最新研制清酒,千万别弄洒喽!”
酒坊院里,郭飞叉着腰,指挥两个小工抬着酒坛入窖收藏。高明德老爷子根本不在,经过这长时间锻炼,郭飞本事大涨,足以应付大多数状况。
二人边说边往里走,顾玙四下瞅瞅,问:“小斋和小堇呢?”
“堇堇在练功场泡着呢,姐姐在沙岭没找到蜘蛛,又跑去漠北,不过今天晚上也能回来。”
“哦……”
顾玙点点头,又问
咔嚓!
轰!
后面棵大树被拦腰斩断,剑光去势不减,好似飓风刮过,卷入林中,簌簌啪啪阵乱响,躺倒片。
“哥哥!”
龙秋娇俏不像个米七四小姑娘,违和又充满协调感跑过来,满心雀跃,“剑怎样?怎样?”
“没事!去去,扫院子去!”
郭飞轰走二人,顿时苦着张脸,完,吹牛逼被逮个正着,也不知受什处罚。
却说顾玙路上山,偶尔通知少数几人知晓,很快就到清心庐。
“看剑!”
他刚迈入山谷范围内,就听声娇喝,紧跟着,道剑光宛如匹练,带着刺裂空气短促爆音呼啸而来。
而随着山中瓜果谷物愈加丰收,酒品种和数量也越来越多,两个人忙不过来,便又招两个后生仔,都是白城本地人。
“飞哥,听说先生今天回来啊?”
“是啊,从上山还没见过呢。哎,您给们讲讲,先生厉害?想到他是仙人,就有点害怕。”
俩后生将窖门关,今天活儿就算完事,又习惯性缠着郭飞讲故事。
“咳,跟你们说,先生随和很,从来没见他生过气。但你们自己心里定要有数,掌握好分寸,不然丢不仅是你们脸,还有和师傅面子。和师傅来可早,当初是先生特意去请,你们没看见,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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