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竭力拖延,道:“东西不在这,不信可以自己搜。”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相识……”
正此时,有手下过来道:“少个人,他儿子不在!”
“什?”
那公子目光沉,“追!给追!”
白歆文真不像个小孩子,没有半点磨叽,揣好册子就从后门溜出,绕几绕,跑向最后面靠着围墙栋别墅——也是他家房产。
“轰!”
几乎在他出门下秒,几辆车停在楼前,下来十几个人将别墅围住。车上没有标志,全是民用车。
白先生见领头二人,脸色更加难看。个是冀中特异局行动处处长,个是冀中最高权贵公子。
昨日龙秋没有下死手,他就担心消息泄漏,忙跟自己靠山沟通,让特异局压下此事。结果隔晚上,对方就大张旗鼓找上门……
“不像撒谎,而且她撒谎也没有意义,反正你年纪还小,先打好基础也不迟。”
“道院和凤凰山收徒,最小比还小,步晚步步晚,今天就要把它读熟。”白歆文很有自己主意。
“先别说熟读,你能看懂那些古文?倒能请个懂行人来帮忙,可这功法重要,就怕外人泄漏……”
“嘘!”
白先生正说着,忽见儿子比个手势,跟着侧头倾听,“有车过来,不止辆!”
次日,清晨。
白歆文很早就爬起床,像模像样打坐番,还在外面小院练套拳。之后,他才颠颠跑上楼,到客房门口,轻轻敲道:“姐姐,你起床?”
“……”
“姐姐,起床?”
“姐姐?”
……
“呼哧……呼哧……”
白歆文在山林中狂奔,内息已不足以支撑剧烈消耗,只觉肺部愈发难受,喉咙火辣,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两位是什意思?”
“呵呵,你应该清楚啊。不想废话,把东西拿出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好大胆子!要给郭老打电话!”白先生还在挣扎。
那位公子面露嘲讽,哂道:“你那靠山倒,现在说算。怪就怪你没扫尾干净,你那个叛徒手下和劫道都招……可以啊,竟然能找到正统功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以你身份,留不住那东西。”
“好,好……”
听这话,夫妻俩脸色刷变。
这里是以前富人区,城市群规划后,大片大片区域集中盖筒子楼。这是强力政策,谁也搞不得特权。
于是很神奇现象出现,新区全是穷人百姓,老区全是权贵阶层。
所以人不可能太多,向冷清。说有几辆车同时过来,白先生敏锐感觉不对,忙道:“你去避避,拿上秘籍!”
“好!”
里面无人回应,白歆文感觉不对,直接推门而入,见室内空无人,被褥整整齐齐,没有睡过痕迹。
他愣愣,连忙叫父亲过来,白先生也很古怪,“这是……走?为什要不告而别呢?”
父子俩想许久,确定没有怠慢地方,也不觉得有任何矛盾冲突,最后只能归咎于高人风范,来去如风。
不多时,夫人准备好早饭,家三口便围坐进餐。
“爸爸,昨天那人说修不好功法,你说是真是假?”白歆文对这句话始终耿耿于怀,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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