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啊,金蚕改做金蝉就好。哎,要不要随你姓?”
“龙金蝉?”
小秋想想,摇头道:“有点怪呢,还是叫金蝉吧。”
“……”
顾玙品着茶,目光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巡视,神色微妙。个长期孕妇,个未婚未孕单身妈妈,交流育儿经是很自然事情,嗯,没毛病!
“找大鸟。”
娃娃递过簇金羽,讨好又撒娇,“给,给你。”
“呵呵……”
顾玙瞧着有趣,问:“它现在智力相当于几岁?”
“不好讲。它随同晋升,抹去以前凶戾之气,好像格式化样,切都重新开始。”
胖娃娃拍着手跳上岩石,十分小心摸摸大雕,感受着那浓密毛发在指间划过微妙触感,不禁双目圆睁,发出个惊奇“哦……”
这种大雕通体雪白,唯独爪是深红色,且在额上生着簇金羽,犹如顶王冠,平添几分威势。
娃娃撸弄片刻,小手伸,扯,揪下那撮金毛。
咝!
大雕顿时抽搐,强烈痛感从额头传遍全身。它动不动,干脆闭目等死,结果身侧空,那家伙居然走。
“咻……”
随着声惊慌吼叫,只翅展近十米昆仑雕冲破团雪浪,在低空疾速飞行。它本是食物链顶端存在,此刻却像只可怜雀鸟在拼命逃窜。
而在它后面,小小身影紧紧追赶,皮肤粉白,系着红肚兜,却是个半米高胖娃娃。它迈着两条小短腿,似跑似飞,不紧不慢在后面吊着。
“鸟,大鸟!”
他刚学会说话,吐字不太清晰,双瞳明亮,带着对世界新奇和趣味。不知情人看,必以为是个四五岁,刚刚启蒙天真孩童。
她们在哪说着,金蝉则直愣愣看向小斋肚子,有些蠢蠢欲动。
不知为何,那平坦小腹似乎有股莫大吸引力,不断催生着蛊虫已经抹掉吞噬欲望。它瞧半天,不自觉流出丝口水,终究道行浅薄,忍不住张开大嘴,吧唧咬过去。
啾!
它脑袋刚伸出半,就被只手提起来,滴溜溜被转个圈,正对上
龙秋用个很形象比喻,将那簇金羽嵌在红肚兜上,又道:“单论智力,可能不算太高,但它学习能力非常快,估计用不多久,就会超过般孩子水准。”
“既然能开口讲话,就得好好教导。精怪懵懵懂懂,不明事理,你要多费些心思。”
小斋也很感兴趣,招招手,“到这儿来!”
金蚕看看龙秋,见她点头才颠颠跑过去。小斋将其抱在怀里,边把玩边问:“取名字?”
“还没有,姐姐有好名字?”
玉虚峰,古观。
小斋歪着榻上,顾玙坐在椅子上喝茶,龙秋则讲述着自己下山经历。三人聊得正欢,忽见只青鸟斜斜飞进来,落地化形,正是出去玩耍金蚕宝宝。
“姐姐!”
他扑到龙秋怀里,轻轻磨蹭着胸口,愈发像个人类样子。
“去哪儿玩?”
怎会想到,仅仅在半年以前,丫还是个诡异灵秘,沾满血腥嘤嘤怪杀手。
超凶!
“大鸟,不要跑,不要跑!”
他追好久,昆仑雕终于筋疲力尽,翅膀越扇越凝滞,最后窝在块岩石上,放弃挣扎。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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