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秋赶紧跑过去,将九如抱起来,又把长生翻个个,乐道:“你们干嘛呢?在打架?”
“呀呀呀!”
九如睁大眼睛,挥舞双手,显得特别嗨皮。长生则窝在老爹怀里,边哭边吐泡泡。
“应该是饿,睡有两天。”
爹妈屁事不关,基本是两个姑姑在奶孩子。小秋拍储物袋,飞出只玉制奶瓶,玉是昆仑玉,上好冰种梨花,薄薄细白上晕染着
“你真是……”
他无奈,不知说什才好,而就在这会儿,忽听哇哇哇啼哭声从屋子里传出,却是两个小祖宗醒。
这哭声清脆,响亮,透着勃勃生机和天不怕地不怕尿性,瞬间冲散紧张气氛。
顾玙摇摇头,道:“算,反正你自己负责。”
“知道。”
“先生,你回来!”
正此时,游玩结束三只精怪返回内山,金蝉眼看到顾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胖兄也很兴奋,屁颠屁颠想凑过去。
结果蹦达几步,最敏锐求生反应突地笼罩全身,激灵灵抖,拐进草丛消失不见。
“先生……”
金蝉见顾玙目光扫过来,也是颤,那双眼深邃如渊,将自己看得通通透透。
“好。”
顾玙点头,道:“不过会在它体内种下道禁制……”
“不行。”
嗯?
顾玙怔,诧异于她回答和坚决,道:“金蝉是不可控因素,给你教导它机会,但也不想姑息养*。”
暮色黄昏,金风细细。
不知不觉又是年深秋,到仙元历十年末尾。内山与平日样,绿意氤氲,清澈恬淡,安宁仿佛幅油墨山水。
庭院内,顾玙披着淡薄霞光,简单客观介绍事情经过。
龙秋坐在对面,背对着远山暮霭,那道霞光从他肩头溜过,搅散她眸中秋水,又迸出五颜六色碎波。
“所以呢?”
说着,二人又恢复往日模样,起进到室内。
两个小家伙不知怎弄,长生脸朝下pia在地上,哭正起劲。九如居然半骑半趴压在他身上,举着只小拳头,咿咿呀呀仿佛个得胜士兵。
咝!
顾玙莫名惊诧,这个体位好生熟悉啊!
不愧为子承父液……
与此同时,龙秋微妙挪下身子,轻声道:“先去休息吧。”
“哦……”
金蝉不明所以,慢慢退进自己房间。
庭院中再次只剩二人,顾玙轻叹声,“小秋,你竟然想跟动手?”
“都是你教,秉持道心罢。”
“你既然答应去教它,就该绝对信任们。金蝉是天地异种,成长速度极快,它早晚会发现你那道禁制。明知自己不被信任,你觉得它还会保持平静?”
“……”
“……”
俩人没再说话,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各自态度。
顾玙方法是最正常,最稳妥,龙秋就有些理想化。气氛顿时变得异常古怪,好像下秒就会噼里啪啦打起来。
她问,“你怀疑金蝉神魂被碎片侵蚀?”
“不是怀疑,是确定。它变化太快,快到不合逻辑,以前只当它天赋灵智,现在却有可以令人信服理由。”
“那你想怎做?”
“不是想怎做,是你。”
龙秋垂下眸子,片刻又抬起,“会教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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