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转过头,死死盯着陶辉,道:“阿辉,现在有件事交给你,陶家能不能在滇西站稳,就靠你!”
“你说。”
“修士争斗,不犯戒律。你去滇南、滇东,给灭胡、黄两家供奉!”
咝!
属下大惊,胡、黄两家经营许久,根深蒂固,养修士也非同小可,他个人去,真能行?
陶宇怔,随即满脸狠意,“消息倒快,这急就过来抢食,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牙口!”
胡家,是滇南方土豪,也做玉石生意,对陶家向来退避三舍。
可就在前不久,凤凰山来人,在大家眼皮底下拔商旗。
好家伙,滇、桂两省就跟爆炸样。陶家近年欺行霸市,惹票仇家,如今靠山倒,就像块肥肉撤去铁笼子,四周围着圈饿狗。
短短时间,陶家客户就大幅流失,各方各处不断有人搞鬼。现在更甚,居然直接杀人!
砰!
名修士挥动长剑,如鬼魅飘过来,还没等出招,就觉只手生生掏进胸口,直接穿透。
“你,你……”
他瞪大眼珠,带着难以置信神情栽倒在地,跟几个伙伴样。
这里是瑞丽西边小城郊外,碎石迸溅,血腥弥漫,显然刚经历场战斗。陶宇见敌人死光,方战战兢兢蹭过来,握住那只铁锤般大手,情绪异常激动:
什?”
“……”
金蝉低下头,没有回应。
“唉,你那多书都白读。”
龙秋略感遗憾,叹道:“你这几年努力,都看在眼里。但早就跟你讲过,你除跟亲近之外,还要以诚待人,多结交朋友。你识字念书,学艺明礼,对任何人都很有礼貌,但也充满距离感。个人存在,源于他社会关系,你连自己朋友和仇人都没有,又何谈融入?你只信任,不信任别人,所以当这件事来临时,你才会想着隐瞒,因为怕被怀疑。”
陶辉却像什
“宇哥,们怎办,总不能直被搞不还手吧?”那名属下问。
“还,当然要还!不过目前最重要,是稳住剩下客户群,让矿区恢复开采,生意照常做。”陶宇还算冷静。
“那要不要去真庆观跑趟?”属下问。
真庆观是滇省古观,也是道院某位尊长师门。他意思,就是要搭上道院这条线,重新找座靠山。
“既然脱离凤凰山,就不想让任何人再压在头上……不用怕,们是生意人,在商场做事,对手也只有生意人。凤凰山和道院高高在上,不会将们放在眼里,反而会很轻松。”
“阿辉,多亏你啊!多亏你啊!你五次三番救,可怎报答……从今往后,你兄弟相称,有份,必有你份!”
他这番做派,五分真五分假,不过是收买人心。
陶辉似乎没听出来,仍然笨拙憨直,“啊,没事,保镖不就干这个?”
俩人说着话,另名属下在具尸体身上找找,翻出枚玉牌,道:“宇哥,是胡家人!”
“胡家?”
“……”
金蝉可怜委屈又无助,句话都说不出。
“好,此事去同小堇讲,不要放在心上。这次还多亏你,九如才幸免于难,你是立功。”
龙秋又摸摸他头,化作股青烟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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