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顾玙倒惊讶
，以前怎没发现，这孩子根骨差些，但悟性奇高啊。
他想想，反问道：“修道有天地人神鬼五境，地仙便要白日飞升，那你可知，他们为什
定要飞升？”
“
不清楚，但地仙可开辟洞天福地，自成世界，想来是不怕灵气枯竭
。所以觉得，他们飞升，应该跟灵气耗尽没多大关系。”素素道。
“呵，不错。”
后便极少往来。
只知他搞出个天荒幻境，让两派精英比斗，又莫名关闭幻境……弟子们对他感觉，从最初敬仰崇拜，变成不解和抱怨，谁也不晓得他要做什。
过半晌，安素素终于开口，问却是：“真人，入阴土之时，肉身哪儿去？”
嗯？
这孩子把顾玙整愣，略微尴尬，道：“在袖中。”
顾玙点头，笑道：“最初也觉得与灵气有关，后来境界愈深，愈觉出另番道理。其实很简单，们所处世界太小，承载不太强力量。个地仙还好，十几二十个地仙呢？这个世界恐怕要崩塌。更别说，或许还有天仙大能。所以开辟洞天福地是必然结果，只有那浩瀚宇宙，才能容得下诸多超强力量。夏国数千年历史，先贤无数，总不会都殒落。以他们能耐，肯定知晓发生切，但为何过二十多年，还不见踪影？估计也是这个道理，所处世界已然不同。”
顾玙站起身，踱步到石阶上，望着飞流直下，银河倾落，道：“既然定要走，莫不如好好准备，将来开辟洞天，也不至太过寒酸匆忙。你问也没错，这玉虚确是计划中部分。”
“……”
安素素神色微妙，不知在想些什，有点不敢，又有点跃跃欲试，纠结片刻终问：“您立玉虚重楼，是等着们主动前来？”
“是！”
“唔……”
素素低头，显得不太自然，接着道：“阴土会自行衍化出人类？”
这个问题让顾玙非常欣赏，掠过无谓信息，直入核心。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即便能衍化而生，也不定是人类，或者说，他们有着人类形态，本质上却是另种生命。抓很多残魂放进去，无非是引导些规则之力。等真正原住民出现，才是阴土文明开始。”
“那等阴土成熟，您会把它跟玉虚融为体？”安素素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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