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玙安慰
句，又道：“之前
们想出以神化蛊之法，让小秋修习，可惜效果欠佳。来她清醒
时间很少，二来缺少条件。最近又仔细思量，这个路子是对，方法却想简单。以神化蛊，太过笼统。人仙神识庞大复杂，没有任何蛊虫可以承受哪怕很少部分。所以打算细化下……”
他顿顿，继续道：“你们都晓得斩三尸之说，虽是话本里设定，性质却可以借鉴。善恶之神太过博大，们就从小来，每种情绪，每种欲念，都寄托为个蛊灵，可操作性会增强许多。”
“……”
几人消化下，安素素方问：“这跟观音三十三变相有些类似呢？”
“不样，变相只是观音化身，甭管什
龙头观音、水月观音，还是千手千眼观音，都是本体化身而已。”
老顾也是神情严肃，伸手在她头顶拂，扑通，立时软趴趴栽倒在地。
“跟来！”
他吩咐声，召集数人到间静室。龙秋安稳躺在榻上，似在熟睡，长生、九如、郑开心等人皆在屋内。
顾玙扫两眼，忽地虚空抓，“金蝉，你也来。”
嗖！
“打呀，为什不打？”
龙秋也跳出来，虽然狼狈不堪，眼睛里却冒着诡异兴奋光芒。此时此刻，她顽劣之念占据整个意识，根本不顾其他。
只见她抬手就射出道剑气，在小堇脖子周围绕绕，继续挑衅：“来啊来啊！”
讲道理，小堇跟小秋相处近三十年，头次觉得她这讨厌。
道心破损，欲念横生，使得性情外在表现都无限放大，不知哪天哪刻，她会呈现出什样人格。
砰！
红青两道身影从天而降，狠狠砸在磨镜般青石地面上，坚硬无比石料竟被砸出个深坑，碎石粉屑纷纷飘落，满地狼藉。
这两道身影更是死死纠缠，噼里啪啦拳打脚踢。
众人都不敢靠近，唯独胖兄蹲在旁边，眨巴眨巴看得杠欢，还不时挥挥爪子。
“吱吱（揪她头发）！”
郑开心顿顿，道：“真要说来，倒是跟法相有些类似。”
法相，佛教概念，指诸法之相状，包含体相
道虚光从龙秋体内钻出，化作个脸色苍白小女孩形象，正是同样重伤金蝉。
“恢复怎样？”他问。
“很难讲，感觉像得难以根治顽疾，体内总有个病灶。”
金蝉摇摇头，细声道：“有时精力充沛，有时又毫无精神，施法也是微微弱弱。”
“你与她共生，自然要受到影响，不用担心，慢慢来。”
“……”
小堇眉头紧锁，丝丝紫色雷光不自觉在指间跳动。片刻，她往前踏步，踩得青石粉碎，扬手就要召雷。
结果道气息从天上传来，硬生生给堵回去。
“呀，哥哥你回来，陪玩啊？”
龙秋眼睛亮，对着凭空出现顾玙又笑又叫。
“吱吱（揪她头发）！”
“滚！”
道雷光劈出，胖兄在被击中前秒，突然极为风骚跳开，换个地方继续民工蹲。
“啊啊啊啊！你再闹就生气！”
随着阵乱叫，小堇披头散发跳出大坑，脸蛋紫红，衣服上道道全是裂口，指着对方吼：“给老老实实睡觉去，真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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