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跟大师姐
个姓氏，可惜大师姐不在，说不定你们还是本家呢！”
水兰芍十分活泼，年纪虽小，接人待物却很娴熟。
这山上植被茂密，人工痕迹非常少，仨人顺着条蜿蜒小径走
两刻钟，才到处开阔平地，应该是练功场。
个大点
男孩子正在那里舞剑，面目敦厚，丝不苟，浑然不觉这边来人。
“他叫方元，是二师兄。本应是三师兄，但原来二师兄离开山门。”
“来吧，速战速决！”
他长剑指，摆出架势，还没等出招，忽见山上飞奔下来个女孩子，叫道：“师弟不要胡闹！”
这女孩娇小玲珑，甚是可爱，行礼道：“贵客见谅，刚才那伙人无理取闹，师父才让他赶人。师父已知您来访，叫
带您上山。”
她狠狠拍下师弟头，那孩童各种委屈不敢言。
顾玙笑笑，抬脚就跨过护山大阵，对着眼睛发直两个孩子问：“你们叫什
？”
顾玙蛋疼，没搭理他，自己在村里随意走走。百十口人，种田为主，普普通通小村庄，并未形成相关服务产业——看来小斋仍在控制门派人口，并未大肆扩张。
他离开村子，往深处走去，护山法阵气息非常明显，直直奔向第五座山峰。路上还碰到伙人，个个垂头丧气，瞅瞅他也没有多事。
很快，顾玙到山峰脚下，见名孩童拿着长剑正要上山，见又有人过来，便抹身站定，问道：
“你也是来拜师？”
“不，是来拜山，你家大人在？”
巴山脚下，村庄。
二十多间房屋散落在山野之间，正对着条河水，环境清幽。这个村子本已废弃，只作为采药人歇脚处，不过近年慢慢恢复，又有人烟气息。
究其原因，无外乎巴山派迅速崛起，为探听消息，某些方面才在此重置居住区。
巴山派建立已三年，从籍籍无名到举世皆知，神秘、强大、好战、行事随心所欲。至今无人知道它确切位置，更不晓得掌门是谁，只有个大弟子顾小飞在外走动。
夏国门派几百家，没见过这样！
仨人过练功场，又走半小时左右，终到山顶。
眼前
“叫水兰芍，排行老三，他叫青卜子，排行老四。”
水，青……都是小姓。
“这是真名？”他好奇道。
“当然不是，是师父取法号。贵客尊姓大名？”水兰芍笑问。
“哦，姓顾。”
“注意你身份和说话方式，大人是什，叫掌门！”那孩童喝道。
“……”
老顾抽抽嘴角，懒得计较，问：“怎样能上山？”
“简单，胜过手中剑！”
又有架可打，孩童立时兴奋起来。他十二三岁年纪，稚气青涩，却极力装成稳重样子，像极当年郑开心。
午后，当顾玙走进村庄时，理所当然引来些注目。个在门口晒太阳老汉忽然睁开眼，招呼道：“后生，可是去巴山派？”
“您怎知道？”
“这里偏僻，过来人十有八九都是去拜师。可惜十个进去，十个出来，住年，没见过成功。”
老汉端详他片刻，摇头道：“那巴山派喜好十岁左右孩童，你年纪大点，怕是不行啊。”
嗯，是大点，特都五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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