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四个新人过来见礼,男不过十二三,女不过八九岁,看着都头疼。
顾玙随口敷衍几句,连名字都懒问,只道:“你们自去安顿,青芽,你随进来。”
青芽脸上白,揉揉衣角,还是低低应声:
“是!”
“好!好啊!”
陈靖听,心气是真顺,大感门楣有望。
总之,顿饭吃其乐融融。
饭后,陈靖又去找几个门客清谈。主母魏氏则把顾玙叫到跟前,却是为青芽事。儿子开口,母亲自无不舍,只是言语间温柔婉转,似有未尽之意。
顾玙莫名其妙,结果位老嬷嬷追出来送几步,才做番语重心长告诫,道年少精贵,早泄伤身云云。
自己老爹陈靖。陈靖进士出身,标准读书人,表面严厉,实则对幼子非常疼爱。
听到不学无术儿子竟然念书,不由点点头,但还是教训道:“杂趣见闻可丰富阅历,但有时间还需看看经义文章。”
“孩儿明白!”
顾玙十分乖巧。
陈靖对他态度颇感意外,笑道:“你经此祸事,倒长进些。那曹化彰好歹跟几年,此番忠心护主,你明日去看慰看慰。”
早泄个粑粑啊!才九岁!
老顾敢发誓,自己来这三五天,但被干懵逼次数已经超过人间六十多年。
而这种郁闷在他回到居处时,瞬间达到顶点。
“少爷!”
青芽拎着个小包袱,眉目愁怨在院子里等好久,扯出抹笑容道:“夫人让来贴身伺候,还调两个小厮,两个丫鬟……都过来,见过少爷!”
说着顿顿,又道:“对,还有事。鹿鸣观春考刚有消息,两名弟子得下下,已被逐出观门。按照惯例,县观会在乡里各族选出两名新人。你也准备准备,秋考时去试上试。”
“是!”
见他如此痛快,陈靖愈发奇怪,道:“你不是向厌恶玄法道学,为何突然转性子?”
“孩儿惹出大祸,害忠仆惨死,深感往日顽劣,有愧父母教诲……”
顾玙早备好草稿,巴拉巴拉说得跟真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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