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阴冷如毒蛇般招呼,个干瘦男子站在门口,下人连忙跟过来,指认道:“大少爷,就是他们!”
“……”
顾玙瞄那帮人眼,头雾水:“他们什来头?”
“哎哟,两位可惹祸,那人是黄家小儿子。”
“黄家又是做什?”
“黄家在守军和丹陵庐都有关系,县尊也要给三分薄面,堪称城中霸。”
丹陵庐,便是这片地界靖庐,相当于治所。
说到动情处,邵乐还落下泪来,连声应和。
感情升温很迅速,气氛格外和谐。就当几人聊到你侬侬时,忽听外面阵嘈杂,脚步凌乱,跟着砰声。
雅间门被踹开,个矮壮公子晃进来。
般来讲,矮壮不能用作公子定语,但这个人却非常适合,瞪着两只三角眼笑道:“死老鸨子,还骗说没姑娘,这不是!”
“二三……嗬,五个姑娘!”
当然不是啊!
所以他搂过妹子,喝酒听歌,好不快活……哦不不,他只是在跟妹子讲话,是错位,是错位……
“二位瞧着面生呢,怎称呼啊?”
顾玙身边那个叫红药女子,连连给他斟酒,娇笑询问。
“姓赵,他姓郭,刚从关外回来。”
大能修炼地方,启元共有三十六靖庐,每处都有神游坐镇。
南方是办公机构形式,切皆有规制;北方更以道官个人意愿为主,可疏通地方很多,其实还是有点粗犷。
时值夏季,长夜漫漫,晚上城镇竟比白日喧闹,夜市、游人、花灯、小偷小摸全冒出来。
顾玙和邵乐穿着普通长衫,晃晃悠悠进座青楼。
“把最好姑娘都给叫出来!”
“哦,那刚好……”
顾玙和邵乐对视眼,该吃吃,该喝喝。
他们反应明显与常人不同,但奇怪是,这两个女子也格外镇定,居然还继续陪坐。等不多时,外面又传来阵比刚才更吵喧闹声。
足有数十人闯进青楼,客人和姑娘尖叫声不绝于耳。
“谁伤家二弟?”
“你们俩谁啊,快滚!”
这货咋咋呼呼闯进来,后面跟着几个手下,手下还没跟进屋,就见自家少爷像发炮弹似飞出,直接镶在对面大柱子上。
场面度十分尴尬,过片刻,几人才急慌慌把少爷起下来。
“你敢打伤们家公子,你等着!”
“有种别走!”
“关外?哦,必是做笔大生意。”
“大生意谈不上,养家糊口罢。”
“这年头还敢出关,两位肯定是有本事。”
“诶,不值提,不值提!”
顾玙起初很谨慎,后来借着酒劲,套着套着就全说。什少年修道,不得名师,侥幸习得身本领,四处奔波多年,颗心已是尘埃仆仆,极度渴望个温暖港湾巴拉巴拉……
邵乐极力装作很熟样子,殊不知第句就漏底,这种客人是最受欢迎,沙雕钱还多。
老鸨脸都褶成月季花,连忙叫过几个姑娘,颠颠陪着上二楼。
二楼雅间,颇为宽敞,俩妹子各陪个,还有仨妹子弹琴唱曲儿。顾玙斜眼耷拉,确实不咋滴!
年轻倒轻,但艳俗,妆也厚,身材丰腴,男人见就会联想到张柔软大床。
老顾是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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