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川隆兴淡淡地说道。
“隆兴先生,那日你说想要去散心,带着你在市内转转。”
约翰微微笑,轻柔地说道。
听他说话实在是种享受,只是对方滴水不漏,甚至还没有说多久话,便借口蜷川隆兴已经心力交瘁,婉言送客。
毕竟蜷川隆兴身份高,再加上他们也没有搜查证与逮捕令,也没办法强令位老人跟他们回局里进步问话,铭苅基无法,也只能告辞离开。
江户川乱步微微地睁开眼睛,开始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
——太干净,干净得仿若张白纸,根本看不出什。
他是做什?喜好是?擅长?身份是什?
往常江户川乱步只需要扫眼,切答案都会出现在他眼前,然而这次他却是遇见自己分析不出来人物,这怎不让他好奇心起?
恰好此时,蜷川隆兴也在向警官们介绍着这名金发男子:“他是约翰,在失去孙女知香,孤苦无依时候,是约翰陪伴着,忍受那份痛苦。”
心怀疑虑江户川乱步,在东京警视厅派遣警务人员前去询问蜷川隆兴时,也同跟过去。
反正他身份特殊,兼之这个案件被媒体大肆宣扬,警方也背很重舆论压力。
蜷川隆兴虽然在政治界与金融界呼风唤雨,但他此刻也不过是个需要依靠轮椅才能行动、风烛残年老人罢。
儿子与儿媳在飞机失事中丧生,唯亲人只剩下年幼孙女,然而孙女却是被清丸国秀虐杀,晚年丧亲之痛,让蜷川隆兴悲痛万分之中做出玉石俱焚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蜷川隆兴住宅十分低调典雅,洁白房子隐在郁郁葱葱古树之中,大理石铺就庭院与蜿蜒沥青道路,让蜷川隆兴轮椅可以自由地出入。
不过好在还有江户川乱步,铭苅基上警车,正准备询问江户川乱步是否看出什时,却是看到江户川乱步叹口气,整个人都躺在座椅上:“啊啊,真是个难缠对手!”
铭苅基听,马上追问道:“乱步先生,莫非你已经看出什吗?蜷川隆兴是不是真和清丸国秀死亡有关?”
“当然有关。”江户川乱步撇撇嘴,他手指边晃荡着零食送兔子钥匙,
看来对方是在担任护工之类工作,但是能够被叱咤风云数十年蜷川隆兴如此看重,甚至郑重其事仿若子侄般地介绍着,恐怕不仅仅是护工这简单。
“诸位好。”
名为约翰青年声音如同泉水般动听轻柔,他将蜷川隆兴推到茶几边,随后并未退下,而是站在老人身边。
“请问24日那晚蜷川先生在哪里?”警视厅探员铭苅基沉声问道。
“24日?人老,很多事都记不清楚,约翰,你记得那天在哪里吗?”
“蜷川先生,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同行警察亮出自己证件。
这个目光浑浊老人并没有阻止警察们上来取证问话,客厅中正摆着他孙女蜷川知香遗照。
江户川乱步打量着这个灵堂,随后目光定格在蜷川隆兴身旁,那名俊美得不可思议金发男子身上。
这名男子似乎在散发着柔和光芒金发男子察觉到江户川乱步目光,随后温和地朝他微微笑,温雅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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