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棚子边只留下个,真是好时机!林缚也顾不得傅青河那边状况,瞅着留守那人焦急盯着打斗声传来方向,迅速绕到草棚子背后。
草棚子是竹子搭起来屋架子,不知道给人弃置这里多久,早就破旧不堪,墙跟屋顶都是茅草编篷子,四处漏风。林缚要弄出些响声吸引草棚子后面那人注意,直接从破洞里钻进去,苏湄二女跟三十个肉票童子都困顿不堪坐在里面,也没有给捆上。无论是海盗还是官兵眼前,这些还未成年肉票就像待宰割绵羊,派条猎狗就能看住,何况外面有八个彪形大汉守着,根本就不怕他们闹出什乱子来,再说荒岛无船,也不怕他们能逃出生天。
苏湄跟小蛮看见林缚手里拿把刀,嘴里咬把断刀从墙洞闯进来,自然是又惊又喜,她们昨天看到官兵换海盗衣裳又押着船继续出海,就知道事情正朝最坏方向发展。虽然知道林缚跟
身树后。来人走过来,看露出腐叶刀柄,也没有多想,走过去就要弯腰去捡,却只觉脖子紧,只来得及喝出声。风吹林梢簇动,他这声就像给勒在嗓子里发出来,又沉又闷,他在林子外同伙怎可能听见?没待他进步挣扎,脖子就猛给大力折断。
勒脖子是傅青河勒,折脖子却是林缚折——林缚宗旨,能不惊动敌人多闷杀个还是多闷杀个好。他伸动手在来人鼻下探探,确定已成尸体,跟傅青河说道:“尽可能遮掩下,还有偷杀机会……”他将地上断刀捡起来咬在嘴里,将尸体扛在肩上就密林深处钻。往里走到百十米,路边断树下有个给雨水冲出来大坑,积满腐叶,将尸体丢进去,又收罗许多腐叶将尸体盖住,傅青河依他吩咐在后面尽可能将痕迹清除掉。
切收拾齐当,林缚与傅青河又潜回原处。
过许久,留在草棚子七个人大概觉得同伙进入林子时间有些长,人转过头来张望:“肖贵这狗日,干什去?不会卵蛋给狗叼走,他想去追回来?”其他人都肆意笑起来。头领模样中年人是个瘦脸汉子,他站起来,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踢踢脚边两个人:“你们俩去过去看看。”见两个人爬起来就走,又喊住他们:“带上吃饭家伙,每回都要提醒……”
看着两个人满不在乎提刀朝树林这边走来,林缚征询问傅青河:“这两人都交给傅爷?”
傅青河点点头,说道:“没问题。”
“摆脱追兵后,到草棚来汇合……”林缚说罢,就贴着树林边缘往西走。
对方已经起疑心,他跟傅青河这次不可能悄无声息将两个人都干掉,就让傅青河偷袭两人吸引草棚前其他人注意力。只要傅青河能顺利解决这两人,又成功吸引其他人追进密林,他就有把握潜到草棚后将留下来两个看守解决掉。
林缚往西移百十米,就听见小路深处传来声惨呼,接着就传来激烈兵器格斗声音,就知道傅青河偷袭成功正跟另外人缠斗。
草棚子前还剩下五个人听到打斗声,立即拿起兵器从地上爬起来,都往树林里冲来,冲出几步远处,为首那个瘦脸汉子伸手拽住个年轻汉子:“二狗,你留下来,小心些……”带着其他三人钻进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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