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请行方便。”又吩咐青衣老者,“快去拿几两碎银子给各位官爷买茶喝去。”
“贼娘,个铜牌子就装大爷!”牙牌材质是这个时代甄别身份重要特征之,官兵们看着富家子只是掏出个铜牙牌来,连验他身份心思都没有,气焰更加嚣张起来,“几两碎银子想打发叫花子,爷这里也有几两碎银子,叫那个小娘们陪爷睡觉!”
“各位官爷,你们说如何是好?这位姑娘,也只花钱请来唱曲,不陪睡觉。”绸衫公子苦脸作揖说道。
“爷也有钱,叫她过来给爷爷们唱几个小曲听听。”
“你个小白脸,鸟头没有手指粗,龟蛋没有羊屎大,小娘们怎高兴你弄?她要是见过爷爷鸟,包管她卖艺又卖身!”军汉粗鄙大笑起来,起嚷着要绝色歌姬到官船上去唱曲。
“真是不可理喻!”绸衫公子脸色陡变,拂袖转身就走,推着美婢,歌姬钻进船舱。
这伙官兵投官府没几个月,匪性不敢,哪里肯依,大叫着“抓水寇,抓水寇!”四五个军汉拿着兵器就要跳过来,后面人又拿铁搭子将舫船钩住,为首校尉见远近没有其他船只,也狠心想发笔横财,便站在旁,沉声发令:“民船私藏器械,无故接舷押囚官船,拒绝部盘查,视同水寇,剿之!”
“剿他娘,剿他娘!”这伙官兵越加兴奋,似乎看到那绝女歌姬与清丽女婢在身下挣扎呻吟情形,有些人怕手脚慢,抢不到什好东西,连兵器也不拿,就跳过去——舫船上四名持刀武士也正仓皇退到船舱里去,更助涨他们嚣张气焰。
“嗖,嗖,嗖……”五六名军汉抢着要进船舱,他们只提防刚躲进船舱四个武士,脚将舱门踹开,提着长矛先刺进去,哪里想到会有数支铁箭迎面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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