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盈袖心里惊,这时候要是给人发现她与林缚藏在同乘马车里,绝没有好果子吃,她手下软没有撑住锦榻,人跌倒林缚怀里,心尖尖提到嗓子眼,只担忧前面到底是谁拦住她马车?
林续宗有生吞活剥你心!”顾盈袖感觉林缚灼热鼻息喷到自己脸上怪怪,脸微微侧过去,“不错,没有林庭训首肯,林续宗差遣不乡营,但是你以为林续宗身边就没有其他人手?”
“那等着他派人来杀好,就再送份礼给盈袖姐你也无妨。”林缚笑着说。
“什?”顾盈袖听着林缚轻松语气,听他言下之意,根本就不担心林续宗暗中培养那几个手下,吃惊地问他,“你今天是要故意激怒林续宗?”
“盈袖姐,你心里是清楚,家主最终还是要将家业传给二公子,这时候打压他,不过是家主恋栈不去,不愿意在自己死之前就当个给架空太上皇!”林缚说道,林族有些事,很多人都看得明白,林庭训精力不济,日见衰老,但是他不甘心族中大权在他死之前就早早都落给素有野心,父子间又有隔阂二儿子林续宗,他这些年才想着让七夫人替他抛头露面使得局面始终在他掌控之中——这也是二公子林续宗对顾盈袖犹为敌视缘故。
林庭训日不放权,但不代表二公子林续宗就有天耐心,虽然林续宗不大可能做出弑父夺权丑事出来,但是只要将顾盈袖这颗钉子拨掉,林续宗会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有把握逼着让他老子去当个“太上皇”。
“你真是跟以往大不样啊,变成个胆大包天主。”顾盈袖微叹说道,没想到林缚能看透其中微妙,心想自己这些年来苦,总算是有人知道,她手撑着锦榻有些吃力,想坐下来,但是想到两人离这近,不是正好坐到他怀里吗?顾盈袖想到这个,脸有些微烫,又说道:“今天有人传来消息说你们在县里惹是生非,还想将赵虎抓过来教训通,真没想到你才是那个惹事主……”
“怎?”林缚问道。
“你知道你在县里救是谁,声不吭就走,对别人这大恩情也施恩不图报?”顾盈袖问道。
林缚咧嘴笑笑,看着顾盈袖手撑在自己面前,有种要将搂她入怀里想法,又说道:“有什所图,日后从盈袖姐你这边起讨回来说是。”
“什话?别人欠你,为什从身边讨?”顾盈袖说道,又觉得这说有些打情骂俏意味,耳根子微烫,正要跟他细说这事,这时候缓缓前行马车停下车,听见赵虎他娘在车前头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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