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花魁赫赫有名,怎可能没听说过……”林缚点点头,不清楚跟苏湄有什关系,在石梁县几乎人人都知道他因为贪恋苏湄美色差点身死江盗手里,那都归功于赵能逃回上林里宣传,再加上他又是石梁县今年乡试唯高中举子,他身上发生事情自然更引人关注,但是林缚并不认为江宁会有什人记得自己。
“有个朋友十分倾慕苏湄姑娘,今天邀小酌时,得知典当行有栋宅子跟苏湄柏园相邻,死活要将这宅子转让给他,也满口答应下来,回来后才知道林举人捷足先登……”肖密站到垂花门下,眼睛往院子瞅两眼,开门见山说明来意,“那朋友十分好面子,已经宣告出来半个月后要在这宅子宴请宾朋,肖某实在难以去驳他面子,只能过来找林举人打个商量——典当行手里还有另外几栋宅子,都是福地旺宅,若是林举人还是觉得不满意,周密愿将三百两银子原先不动奉还,另奉上份谢礼。”
林缚微抿着嘴不说话,见这胖子意态犹足眯眼看着自己,不知道他是吃定自己,还是等着自己跟他讨价还价,心想也不该是杜荣这急切请过来他们试探,大概真是另家开价
方便跟们起用餐就不强求,们四人大老爷们,跟恩泽,赵虎还有周爷没有这多讲究,菜饭都准备在起好。”林缚笑着说:“虽说梁知县会按时给柳姑娘家里送银子,不过柳姑娘在江宁也要开销,你每月记得从账上支八百钱。”
林缚让赵虎去取十两银子给柳月儿,柳月儿见林缚大手大脚,在石梁县时听说他在林家只是很不得意个旁支子弟罢,身边不可能有多少,这时候都有些可怜他,心里想,算,替你管账管仔细些,希望能在江宁城里多撑些日子,最好能撑到梁左任调离石梁县。
这会儿外面有人叩门,赵虎刚要将手里东西放下去看,外面人已经进前院出现在垂花厅前,却是那家卖宅子给他们典当行掌柜,他下巴尖而瘦,大冷天戴着皮瓜帽,头从垂花门后探进来,讪笑着说:“敲半天门,没有人应,还以为家里没有人,林老爷原来在家啊……”
没有人就不应该推门进来,更不应该声招呼不打就穿过前院到正院来,林缚心里想着,果然是初来乍到得不到重视,走过去,问道:“肖掌柜走过来有什事情,记得与典当行钱货两讫……”
林缚站到垂花门下,看见前院门口还站着两人往里看,林缚疑惑不解地看着典当行掌柜,不知道他们这时候登门有什事情。
“这位是们典当行东家肖密……”典当行掌拒介绍前院门口站着穿锦袍中年胖子。
那中年胖子这时候朝林缚拱拱手,抬脚走进门里来,说道:“林举人,肖某过来打扰,有件难处,希望林举人能替分忧?”另个青年大概是典当行伙计,也走进来。
林缚心里诧异:昨天夜里才在江北岸朝天驿当着众人面跟杜荣撒破脸,势不两立,消息应该没有这快就传开啊,就算这位周密及时听到些什,他难道不用打探下就急着求上门?
听着肖密继续说下去,林缚才知道他完全猜错。
“不知道林举人有没有听说过藩楼花魁苏湄?”肖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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