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们第天到江宁就能找到落脚地方,还多亏贵典当行帮忙,隔行要去回礼,今天就不留你们……”林缚非常客气将典当行肖密等三人送出门去,又将前院门闩上,又跟柳月儿说道:“还要麻烦柳姑娘烧饭菜呢,等会儿会更饿……”
柳月儿听着后院那里拳拳击肉闷哼声,也惊魂不定,看着林缚旁若无事脸镇定,似乎根本就听不见周普他们就在后院对那两个鬼鬼祟祟汉子动私刑,小心提醒道:“会不会手脚不知轻重打出问题?”
“没关系,他们知道分寸。”林缚笑着说道:“们初来乍到,下手太重确不大合适,过去让他们收敛些。”
柳月儿看林缚
惊奇,走到庭院门,就见周普揪住两个人衣领子站在院子里。是他们早就发现巷子口那两个形迹可疑人,周普将人揪进来,就交给赵虎跟陈恩泽将这两人接过去摁趴在地上。
“老爷,回来时就看见这两人在门口鬼鬼祟祟探头往里看,莫不是要想进来偷什东西?”周普说道,眼睛还不忘扫过林缚身后肖密等人眼。
“不像是来偷东西。”林缚走过去将给摁在地上那两人脸扒过来看看,摇头说道,回头又问肖密,“他们是跟肖老爷人吗?”比起刚才温言悦色,他此时说话就有些冷。
“不是。”肖密也觉得奇怪。
“那就好。”林缚转回头吩咐周普,“将他们拖到后院去,问他们是谁派来盯着这里——林某人在江宁除得罪过庆丰行商号杜老爷外,可没有别仇家!他们要是不肯说,两条腿都打断,送到官府去,就告他们伺机行窃!”
柳月儿哪里想到林缚前刻还满脸谄笑讨好典当行财东,就怕别人不会欺外乡人,这转脸就冷酷无情要将两个窥视门庭汉子腿都打断,她正发愣间,周普与赵虎、陈恩泽就如恶虎扑羊揪住地上两人拖去后院。他们身影刚在月门口消失,就听见里面传来拳脚击肉及忍痛闷哼声,大概是周普等不及问话就先动手,柳月儿听得心惊肉跳。
“唉,明明让他们先问话,怎又先动起手来。”林缚摇起头来,带着脸歉意转过身来跟肖密说道:“这三个随从,以前都是乡勇,在乡下地方捕匪捉盗都凶神恶煞,也不管这里是江宁城,在城里随便打死人要吃官司,不能像乡下地方可以胡作非为……哦,对,们刚才说到哪里?”
肖密跟典当行掌柜面面相觑,尴尬笑道:“抓住行窃,送到官府处置就行……私刑总是不好,打断腿更不应该。”
“没事,不就罚十两八两银子事情!难道还容忍别人在宅子门口探头探脑?”林缚嘴角挂着浅笑,脸温和看着眼前这个中年胖子,“对,肖老爷刚刚说你有位朋友也看中这宅子,他若真有诚意,能否请他上门来谈?”
“有诚意,有诚意,回去就跟他去说,让他直接回林举人谈……”肖密给林缚笑眯眯看着,背脊骨都有些发寒,才知道眼前这外乡青年不是好惹角色,也不清楚他刚才话里说“在江宁只得罪过庆丰行杜老爷”是什意思,再也不敢表露要这宅子强买回去意思,“那们就先走,刚才多有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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