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湄小姐想见林公子,她在后园子里,杂闲人等都给遣开……”
“行,跟你走墙脊过去。”林缚也想早些见到苏湄,有些想念,更多是以后要做什事情,要早日做个打算。
“你行不行?”赵虎知道四娘子那是小巧工夫,他自己就不能在墙头走得轻巧无声,跟柏园还隔着户人家,林缚要是笨手笨脚惊动这户人家可不好。
周普天黑前出去打探过,前面那宅人家是原海陵府通判留下来宅子,老通判已经过世,嫡长子没有多大出息,就守着乡下几百亩地跟这栋宅子当寓公。宅子比这边要大许多,内里破落,夫妇俩人带个儿子,下人除看门老头外,还有对中年夫妇当仆人,看上去有些拮据窘迫,就走廊下挂着支灯笼,天有些薄阴,没有什光线照到墙头上。
林缚知道自己搏击,近身格斗要恢复到原有水平,还需要些时间,毕竟过硬身体素质不能蹴而就,悄无声息走过墙脊,对现在林缚来说,倒没有多大困难,他将长袍撩起系在腰间,脚踩花坛,手搭墙脊,翻身就蹲在墙脊上,矮着身子跟猫似,回头朝墙下四娘子说道:“们过去吧……”
个人给打断腿,不如说她担心林缚是个残,bao无情人。给人家当帮佣,就怕遇到这样主家,再说柳月儿也知道自己脸蛋实在是个惹祸根源。
“没有,怎说也是个读书人,动不动打断人家腿干嘛?刚才是吓唬人……”林缚笑道,让赵虎将宅门关上,问柳月儿,“晚饭做好没有,肚子快饿瘪。”
“吓跳,刚才怎没有看出你是装?”柳月儿松口气,心落回原处,觉得林缚在灯笼照耀下笑容还挺灿烂,怎看也不像残,bao人,说道:“有几样是熟食,倒是能吃,再去烧个汤……”转身要走,突然间又想起件事来,“那个请托去买东西帮闲汉还没有回来?”
听那两名眼线话,那个青年叫钱小五,林缚努努嘴,说道:“也许去晚,东西不好买。”又朝周普、赵虎他们哈哈大笑,“这恶仆名声传出来,总也要几天时间,不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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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子有些意外,没说什,跟着上墙脊,往柏园方向走去。
苏湄跟小蛮在园子里听着墙头有细碎跟猫踩过似动静,挑个灯笼走过来,小声地喊:“林公子?”
“是。”林缚从墙头跳下来,苏湄已走到墙脚根来,小蛮提着灯笼跟在后,不提防两人
用过晚餐,柳月儿将碗碟收拾回后院,四娘子就过来。
四娘子没有走宅门,直接走墙脊过来。
林缚晚饭后跟周普他们说要给宅子取个雅致名字,就像苏湄寓馆园子里有株生长有数百年文柏,遂名为柏园,江宁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取来笔墨,林缚在轻白如绸宣纸上写“集云居”三字,交给赵虎:“有时间找人做个镏金匾额挂在宅门上头——要做什事情,得要有个名号,杜荣是庆丰行财东,咱们要跟他斗,气势不能弱……”
听着院子里异响,周普、赵虎警惕去开门,就看见四娘子穿着身花袄从墙脊上跳下来。
这边与柏园还隔着户人家,四娘子从墙脊走过来,轻巧得跟猫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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