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缚点点头,“想着以后跟藩家总不会是路人,实在没有必要忍气吞声,委曲求全,没想到让大人操心……”
林缚心想顾悟尘作为楚党新贵到江宁来担任按察副使,总不会单纯是为当官发财,跟江宁地头原有势力不可能直相安无事,那些个将顾悟尘送到江东按察副使位子上楚党*员也不会希望看到顾悟尘到江宁来跟江宁地头蛇们和睦相处。但是,顾悟尘有顾悟尘难处,首先楚党在朝中还没有完全得势,另个就是江宁高官显爵遍地,便是江宁府尹也是堂堂正三品大员,顾悟尘才四品官位很难镇住局势。
顾悟尘处于两难之间,他要在江宁站稳脚跟就要江宁地头蛇们表面上维持团和气,不能下子就将关系搞缰,要有足够时间容他在江宁拉帮结派,形成顾悟尘他自己势力圈子,但是他也要露出点獠牙让远在京城楚党*员看到他不会跟江宁地头蛇妥协姿态。
偏偏顾嗣元作为顾悟尘儿子不明白这些道理。
至于藩楼与永昌候府有什勾当,永昌侯府非要藏在暗中扶持藩家有什用心,这个问题这时候真不能去深究。
去,记得喊。”
顾嗣元坐在旁见林缚轻描淡写硬是不提他昨夜在藩楼威胁藩楼少主惹是生非,便说道:“没想到你倒有这闲情,昨夜回来跟父亲说过,父亲还让杨叔带着人去东华门街出去找你……”
林缚放下碗筷,朝顾悟尘说道:“大人如此关怀,林缚无以为报。”站起来要作揖行礼。
“坐下吧,是多虑……”顾悟尘说道,让林缚坐下继续喝粥,便揭过此事不提。
顾嗣元心里郁闷,心想父亲大清早将林缚喊来,不是要警告林缚日后在江宁莫要太嚣张跋扈吗?毕竟从昨天在藩楼听来议论来看,此刻在江宁林缚身上已经打上顾家标签。
顾悟尘眼睛看着镶银筷子尖,心想林缚除书文不佳外,其他地方无处不让人满意。若他昨天在藩楼跟藩楼少主起冲突只是时义愤热血冲头,那真没有什,只不过是个莽青年罢,难得是他完完全全认得清形势,心机沉勇也丝毫不比他人差。
顾悟尘倒是不忌讳年轻人比他更出色,更有心机,他要想掌握江宁局势,靠那些庸才是成不气候,顾悟尘对林缚这段时间来表现相当满意,多重关系也让他愿意将林缚当成自己人看待。顾悟尘心里想,江宁
顾嗣元闷头吃过早饭,他是国子学生,随顾悟尘到江宁后,就转入江宁国子学,来年参加国子大考成绩获优等之后,才能到衙门见事候补官缺,这时候还是要老老实实去国子学接受授业。
“吃完先走。”顾嗣元放下碗筷,准备起身离开。
“初到江宁,看你还是多将心思放在温书上。”顾悟尘吩咐顾嗣元声就让他离开,过会儿,才跟林缚说道:“还是杨朴昨夜回来告诉,才知道嗣元昨夜是给元锦生领着去藩楼跟藩楼少主还有王府尹公子见面,这孩子终是还不能替分忧……”
“大人过于担心,少君聪颖过人,做事也有分寸,是林缚所不及。”林缚说道。
“你不要说替他说好话。”顾悟尘说道:“藩楼与永昌侯府关系不同般,你昨夜之前就有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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