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赵舒翰也高兴笑起来,谁不想自己数年心血有付梓问世刻,看着钱小五要将书稿收藏起来,他说道:“等等,还有处,要修改下。”
钱小五不知道还有哪处要修改,便将装书稿盒子放下。
赵舒翰提起笔醮墨,就在书稿封页自己名字之后写个“林”字,林缚忙抓住赵舒翰手腕,说道:“赵兄你这是害,林缚不敢得这欺世之名……”又吩咐钱小五,“快将这封页撤掉,重写张来。”
赵舒翰说道:“数日来,与林兄数席言,得益匪浅,狱书能最终定稿,林兄焉没有功劳?若是不写上你名字,便是在盗你功劳……”赵舒翰站在那里,将书稿翻出来,列出十数条,“你看看,这些要不是你提醒,哪里会想得到?”
“十万言皇皇巨著,才些微言语,哪有列名资格?”林缚说道。
礼送他们出去,与柳月儿折回到林景中房中,吩咐他道:“银子你就直接入账,那四颗南珠给留着,另有用途……”
“都说南珠有名,今天还是首次看到南珠呢。”林景中说道:“这两盘银子倒是能订艘大船,过年节,这买地买船要大笔银子。”又哈哈大笑,“现在看到银子都两眼放光,真是有辱斯文啊。”
“这银子也是们拿辛苦换来。”林缚笑着说,将装珍珠锦盒接过来,纳入怀中,又说道:“世人都说南珠好,采珠人辛苦是谁都不会问。奢家祖上也是靠这南珠发家,谁能想到奢家今日竟成地诸侯?”
年节将至,衙门店铺都在准备着除旧迎新,年头年尾做什事情都不成,就算林缚去江岛大牢当司狱官事情算定下来,也要等年节过后才会去正式赴任。林缚将珍珠锦盒放在怀里,就与柳月儿出林景中屋子,回正屋去。
柳月儿心里惦记那四粒龙眼大小珍珠,心想着林缚多半要把这珍珠拿去讨好苏湄,打哈欠,边收拾书案上残茶边问林缚还有什要伺候,林缚也觉得有些困意,说道:“小睡片刻,要是晚间赵舒翰过来,还要跟他彻夜而谈……”
“林兄,你要推辞,这狱书不刻也罢。”赵舒翰也是硬脾气,将三盒书稿抱起来要走,“银子隔日还你。”
“赵兄你这是害。”林缚无奈叹息。
“你有什值得害?”赵舒翰笑道,提笔在三本书稿封页上都拿小楷写上林缚名字,又说道:“年节前后,有空闲工夫,会留在家中依你所说几点去写狱书研究之方
“你们男人也真是,白天好好不谈事,便要挨到夜里,夜里久坐会伤身子。”柳月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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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几日来,都与赵舒翰彻夜欢谈,修订书稿,直到小年夜前夜才将书稿定妥,还取个《提牢狱书》雅致书名,又让钱小五、陈恩泽帮忙将书稿抄录两份。
“啊……真是辛苦啊。”赵舒翰体质终究不及林缚,连日来虽然不用去衙门坐堂,在斗室里研讨,修订书稿,旦功成,还是觉得腰酸背痛。
“辛苦也是值得。”林缚看着整整齐齐拿锦盒装着三大叠书稿,说道:“明日就将书稿送至正业堂,要让他们赶工,月余时间大概就能闻到墨香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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