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昨夜惨剧,林景中很是自责,情绪很低落,蹲在旁将刚刚统计好损失报给林缚听。
除三十六名死者外,
“们要怎做?”奢飞虎问妻子,在这些事情上,他知道妻子比自己更足智多谋,做事周详。
“杜先生那边要做什事情,暂时收下手。金川河口伤者这多,应该紧缺伤药,营地失火,说不定衣被等物也紧缺,这边赶紧置办些让人送过去,慰问之时也表明下态度。”宋佳说道。
“行,这就让人去安排。”奢飞虎说道。
“算,还是出城趟吧,去问问明月要不要起过去。”宋佳说道:“这些天在城里住得憋气,正想出城散散心去。”
奢飞虎犹豫下,也没有多说别,只说道:“你去问明月吧。”
时,宋佳正在她秀房里对着铜镜梳理如鸦秀发,身后左右各有名侍婢持着铜镜。隔墙夹道里有马蹄声传来,宋佳手里拈着枝花钿,细听着马蹄声,心里暗想,这大清晨会有什急事?
宋佳丢下手里花钿,朝屋外跑去,就看见布在城外密探袭黑衣在宅子管事引领下走进院子里来。他们看到宋佳走过来,都行礼道:“见过少夫人……”
“发生什事情?”
“集云社从北岸募集流民,昨日聚集金川河口,夜里遇袭,募集来做工流民,夜里死三十六人,伤者近百人……”密探禀告道。
“好……”奢飞虎从另间屋走出来,听到这事忍不住大声叫好,说道:“叫他充硬骨头,早该有人给他们教训。”
江宁这边讲究个大家闺秀不抛头露面,不过东闽晋安府处于滨海,男人下海打鱼,女人就当家大小事情把抓,抛头露面没有多少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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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曲武阳之子与两名扈从杀死绑石沉入江底,林缚也来不及换身干净衣服,便与周普、曹子昂、葛存信、葛存雄兄弟再乘船返回河口,吴齐带着手下也回来。
两相印证,确认昨夜凶徒就是曲家所豢养刀客。在没有给烧毁窝棚里,林缚坐在地上,愤恨难消将腰刀带鞘插入窝棚角落软泥里,周普、曹子昂、林景中、吴齐围坐在他身边。
曹子昂名义上选出来募工流民代表,葛存信、葛存雄兄弟带着人不让旁人接近这间窝棚。
“不是杜先生派人手?”宋佳疑惑地看着奢飞虎。
“杀那些没用流民做什,杀鸡吓猴?”奢飞虎摇摇头,否认他让杜荣干过这事。
“既然不是你与杜先生干,有什好?”宋佳没好气地说道:“要是让顾悟尘、林缚将事情怀疑奢家头上,可不是冤枉得很?”
奢飞虎微微怔,林缚可是清楚他们也有在那段江堤建堆栈码头心思,再说那段江堤上去地事实上已经通过庆丰行秘密收购到手里,林缚要利用按察使司势力去调查,只怕不难查到,昨夜发生这样事情,很容易给怀疑到他们头上。
虽说奢飞虎心里很想给林缚他们些教训,也不介意这谭水变得更浊,但也绝不想没在江宁站稳脚跟前就跟顾悟尘闹僵关系,也绝不想自己就这样给拖下浑水里去,这件事背后多半是有人是针对顾悟尘,顾悟尘在来江宁赴任途中就遭遇刺客,只是这事没有给声张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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