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民昨夜就离开后就不见踪影,其妻女也都消失不见……”陈志在外间答道。
“什!”王学善听陈志这话,从内室冲出来,披衣敞袍,还露出大半只毛腿,将铜脸盆踢得咣当响,揪住陈志领口,厉声问道:“你说什?”
“赵勤民可能是夜里投顾悟尘去……”陈志说道。
这边闹出大动静,外间护卫都涌出来,王学善犹不信赵勤民会背叛他,他看着护卫进来,大声说道:“去东院将赵勤民给喊来。待他恩重如山,要不是,他屁都不是,他不可能出卖。”
周泰,赵启贵心里愤恨,心里都想,赵勤民对王学善也算是忠心耿耿,但是独子给王学善政敌构陷关入狱中将死,王学善犹能搂小妾睡得香甜,如此恩重如山不要也罢。他们心里虽恨,却不敢表示出来,看着堂下忙乱些,只站在旁不吭声。
破脸,他也想回去睡大觉,看着窗户微光清离,眼见就天亮,说道:“城中大狱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怕是真如赵先生所说,顾悟尘没有杀人胆。”
陈志心思轻松,周泰与赵启贵心情却完全不同,虽说都不是独子,毕竟是亲骨肉,忧心如焚坐夜,甚是煎熬。城中大狱没有消息传来,那是城中大狱给顾悟尘亲信率缉骑封锁,午夜前顾悟尘另名亲信还率队进出过城中大狱,不知凶吉祸福,忧心如焚。他们可不敢轻松赌顾悟尘有没有杀人胆,身居高位者,有几个不是满手血腥?
“是不是将赵先生找来再商量下?”周泰问道。
这大半夜过去,赵勤民去不返,周泰心想他真是好镇定,他与赵启贵还都不是独子,赵勤民可是唯儿子给关进城中大狱。王超也不见踪影。他还是不见踪影好,这桩祸事还不都是他惹出来,偏偏他丁点是非都没有惹到身上去。
“们去找赵先生。”赵启贵也坐不住,觉得赵勤民能拿主意,与陈志,周泰往东院去找赵勤民,喊东院里老仆来开门,才知道赵勤民昨夜离开宅子后夜未归,再让丫鬟去喊赵勤民妻子,才发现赵勤民家人昨夜都悄然离开。老仆跟丫鬟都没有进正屋,没有其他人来找赵勤民,自然也没有发觉。
将东院老仆找来确定赵勤民家昨夜悄然离去,王学善朝老仆当胸就是脚,直将老仆磕着门槛滚过
“操他娘。”陈志不是蠢人,他转念就想到赵勤民家因何消失,与周泰,赵启贵匆忙返回内堂找王学善,“王大人,王大人,赵勤民那狗娘养去投顾悟尘……”他们也不顾丫鬟婆子阻拦直闯到王学善内室去。
他们只当王学善在内室枯坐着出谋划策,待看到王学善小妾雪白肩膀露在锦被外面,瞬时明白过来,王学善这畜生根本就没有将他们给关进城中大狱家人当回事。
王学善睡得迷糊,没有听清楚陈志他们在喊什,睁眼看见他们不守规矩闯进内室来,白白将他小妾大半个肩膀看在眼里,心里恼火,怒骂道:“懂不懂规矩?滚出去!”
周泰、赵启贵、陈志久处王学善*威之外,虽然心里愤恨,却不敢发泄,退出去。
“什事情,大惊小怪?”王学善这时才在屋里起身穿衣,也觉得夜里躲回来睡觉对外面三人不住,语气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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