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软绵绵,可暗藏杀机,林缚心里委屈地想,这不是还没有上手吗?
“也不跟你怄气,只要你没觉得不好就行。”柳月儿又将脸贴到林缚怀里,俄尔又笑道:“那死丫头心眼倒是不少,跟斗气有什用?总有人会过来收拾她……”
“啊……”林缚想要问柳月儿会有谁来收拾起小蛮,陡然想着婚娶事情,就明白柳月儿为哪般在幸灾乐祸,将她搂紧在怀里,笑骂道:“你幸灾乐祸什?将小蛮赎回来是当妹妹供养着。”
“那丫头自个儿可不这想,年纪不大,倒媚得很,身子也长开,在乡下地方,十五岁姑娘抱孩子都有,再说哪有这大妹妹这亲热往哥身上贴?这丫头就是做妾命,脾气又倔,你要真喜欢她,就留在身边,你以为她这臭脾气嫁到别大户人家能有好日子过?也不跟她怄气,就等着看什时候正房进门,这丫头跟人家怎争?”又问林缚,“怎没见有人为你婚事上心?”
林缚就知道女人没个是省油灯,还好柳月儿还能让着小蛮,不然这后院火已经烧起来。
草堂里议事也是到深夜才结束,林景中等人离去,林缚回到后堂,见柳月儿还坐在桌前守盏灯苗如豆昏暗油灯打着瞌睡,林缚走进来,她才惊醒,拿烛剪将油灯挑亮堂些。
“小蛮睡?你怎不先去睡?”林缚在柳月儿身边坐下来。
“要是你谈完事肚子饿怎办?”柳月儿说道,手撑着桌上要站起来。
“不饿。”林缚就觉得心里甜蜜,伸手去揽柳月儿细腰,将她揽到怀里来,看着她饱满胸脯,忍不住手要往她胸口里探。
柳月儿抓住林缚手,不让他往里伸,倒是也没有将他手拨开,就抓紧他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贴坐在林缚怀里。
说起婚事,林缚也不知道说什好,他搂着柳月儿说道:“要娶你进门……”
“不想。”柳月儿趴在林缚怀里,听心里也欢喜,但清楚知道她是寡妇,就算是给林缚当妾,还要先过肖家那关,肖家在石梁县有座绸布庄子,也是小有家势人家,没那好相予。当然,她也知道小蛮那丫头是娼籍出身,更没有资格给林缚当妻室,只幸灾乐祸笑着说道:“可没有本事跟那丫头斗,你要另请高明。”
林缚笑
“不在,小蛮还懂事?”林缚问柳月儿,只是手给她抓紧不好动,只好老实地说话,就知道小蛮性子倔,又有些小孩子脾气,柳月儿未必能降服她。
“倒也不跟闹什,就整日在耳边夸苏湄姑娘这般好,那般好。想想也是,又不会唱曲,虽说读过两三年书,也只是会写封家信什,琴棋书画可都不会,还是个给登徒子欺负寡妇,当真比不上人家苏湄姑娘半点好……你说是不是?”柳月儿在林缚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眸子亮晶晶,给那丫头挤兑天,又要让着那丫头,心里正委屈得紧,自然要跟林缚倾诉。
林缚就觉得头有两个大,小蛮向着苏湄,对柳月儿敌意当然大,想要她们和睦相处真是困难,偏偏又要她们俩生活在个屋檐下。
“苏湄好不好又碍什事?”林缚将话题扯开,“倒是觉得你真是好……”
“好什好,好上手?”柳月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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