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劲争吵,不如过来说说你率第镇师在涡水河南岸要怎打?”林缚拎出把椅子在堂前坐下来,打断张苟与陈渍斗嘴,将他们喊到跟前来,问他们想法。
“们已经清理出从涡水河口进入水道,护卫舰进入到王登台山北面没有大问题,叶济多镝应该不会给们在王登台山附近决战机会。”张苟说道:“部可以沿着涡水河西进。但越往西,河道变得越窄,实际进入涡水河护卫舰能提供炮火支持,就会变得越来越有限。虏骑或许会在火炮射程边缘,反击刺探部。末将以为,火炮即然不能集中发挥威力,就应该限制使用,而步旅只要能压制阵脚,徐徐西击,实不畏虏骑冲击……”
“张苟倒是跟军部不谋而合。”高宗庭走过来笑道,指着陈渍笑骂道:“你个没头苍蝇,找半天没找到你人,没想到你却是去堵主公院门。主公现在把登海镇师藏在津海不用,是接下来打算大用登海镇师,张苟与楚铮是从两翼撑开,实际也是要保护将来直接从津海进击燕京主力兵马侧翼。这说,你可是放宽心?”
“现在让打侧翼,将来有需要,再将调到中路来,完全没有问题。”陈渍是仗都不想落下。
“不要胡搅蛮缠。”林缚打断陈渍话,问高宗庭,“方案做好没有?”
林缚接下来,打算让张苟、楚铮两部沿涡水河、潮白河往两翼展开,与虏骑保持接触,反而将战力最强登海镇师暂时雪藏在津海按兵不动——这个战术安排,张苟、楚铮两次自然是乐意,但换陈渍就极不乐意。
林缚要军部拟定更详细作战方案,陈渍就直接闯到行辕来请战。陈渍在夺津海西垒里,左臂给飞溅小半截城墙砖砸伤,绑着绷带,冲进行辕来求见。
林缚数日来都没有好好休息,午间抽时间小憩番,没有重要事情,内卫都监事周斌就拦着不叫陈渍进去,陈渍就气鼓鼓守在院子外等候。
林缚小憩醒来,也没有搭理陈渍,将到黄昏时,要去看高宗庭他们有没有拟好作战方案,看到陈渍还守在院子门外,忍不住抬脚要去踢他:“你个蠢货,有这时间不去军部参与拟定作战方案,不去军医局视看伤兵,堵门有个鸟用?”
“末将也是伤号,特来请主公视看?”陈渍脸皮子厚,林缚骂他也只是涎着脸抬起受伤胳膊给林缚看。
吴齐将下步用兵方案拿过来,林缚接过边翻看,边跟陈渍等人说道:“火炮技术,远没有发展到成熟阶段,之所以对虏兵
宋佳跟在后面抿嘴而笑,淮东军里倒是有几个将领,叫林缚也无计可施。
林缚哭笑不得,只能任陈渍跟着起到议事厅。
高宗庭、吴齐、杨航等人率统帅部参谋将官已经忙碌大半天,葛存信、岳峙等人也是忙于处理各项军务。
张苟也是刚安排好其部在涡水河南岸驻营,到统帅部来,看到陈渍吊儿郎当跟在林缚后面进来,取笑道:“主公可曾许你出战心愿?捞战绩好事,总不能叫登海镇师都捞过去,也要让兄弟部队分杯羹!”
“胡扯蛋,登海镇师有两百门火炮,不当主力,派你们软娘娘去打王登台山,要有个闪失,不是坏大事?”陈渍不饶人顶张苟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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