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凉意让郑叹脑子里清醒不少,在家里囤积睡意也全无踪影。
郑叹正朝着家属区大门那边走,不远处突然传来汪汪叫声,在狗叫声后面,还有人在喊:“撒哈拉,你给回来!”
回应他是撒哈拉越跑越远身影,跑段路停下来看看它家大楼那边,“汪汪”地叫两声,要是看到有人追过来,不用那人追多远,就动两下脚,撒哈拉就会立刻跟打鸡血似继续往远处跑。
平日里这丫就这尿性,过年这几天它家陆续过来很多客人,进进出出,门禁那里在有客人
甩甩尾巴,郑叹准备出去逛逛,清醒下脑子。屋里太暖和,太安逸,惹得郑叹昏昏欲睡。
“咦?黑炭,你要出去?”正准备剥糖果小柚子见到郑叹往门那边走,说道。
“出去玩到时间就回来吃饭,不然饿肚子,反正到饭点你不回来,你那份鸡腿就是!”焦远着重强调“鸡腿”这个词。
焦妈准备三根鸡腿,俩小孩和郑叹各个,晚饭时候吃。
听到焦远话,郑叹从鼻腔里哼声,示意自己知道。
应该也打架,但打什程度架,战斗力到底怎样?郑叹有点怀疑。
老楼区小巷那周围人们谈论到纹身男时候说有些夸张,都只去注意纹身男膀子上肌肉和狰狞纹身。郑叹以前见过那些游离于刀口人,那些人身上也有纹身,但同时,身上疤痕也很多,露出来胳膊上还有各种各样伤口恢复后留下疤痕,即便没有疤痕,人家那种气势,随意个眼神,都不是那个拽兮兮纹身男能够相比。
像纹身男那样,顶多只能算小混混,或许,事情并不像郑叹认为那难。不过,对目标物解是必须,郑叹还需要去蹲点,跟踪观察。
忍耐,等待时机,击必杀。
这是草原上猎豹生存之道,而郑叹正需要学习下这种行动方式。
出楼之后,郑叹看看地面上铺着层雪,郑叹走上去四肢都快被淹。往外走还有点阻力。不过,对于郑叹来说,这并不算什。
步步往外走,洁白雪地上,个黑色身影从家属楼往外移动,从上看话特别显眼。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貌似也没多少人有这个闲情雅兴跑出门吹冷风看雪。
郑叹低头就能碰到地面上雪,清凉气息扑面而来。
现在并没有什风,只有大片掉落雪花。
郑叹仰头看看空中洒落雪,抖抖耳朵,将掉落到耳朵上雪花弹掉,继续往前走。
忍耐啊……
郑叹看看窗外。窗户上附着层水珠,并不能将屋外情形看得清晰,但朦胧也有朦胧好处。要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下雪,下多大雪,要将水珠抹掉,要你就得推开窗子看,如果不推开,有层水汽隔着,真相也会变得朦胧。
郑叹来到客厅窗户那儿,站在窗台上,看着附着在玻璃上水滴。凑上去呼出口气。
窗户上附着水滴有滴开始往下滑,然后遇到其他水滴,水滴变大,下滑得更快,直到真正落到窗沿时候,已经不知道汇集多少附着在玻璃窗上水滴。
如果将每个水珠看作是行动之前准备,那,到最后,时机成熟时候是不是只需要呼出口气那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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