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些花开着,下雪时候郑叹就看到过,只是没过来看。走近瞧瞧,看叶子像是兰老头说茶花,就是不知道什品种,怪好看。
郑叹凑上去嗅嗅,没什香味。
正瞧着花,郑叹听到不远处有个女孩声音,估计是在跟她男朋友打电话。
“你都去明珠市协
没人报警,就算报警,警方也不愿意管。这些人都是留有案底,对于这帮人之间私人恩怨,警方现在也懒得去理会,再说那人不过是个小喽啰而已,没必要去花时间花精力调查。
不管纹身男那边是个什情况,也不管老楼区小巷周围居民们是怎去谈论,东区大院这边,郑叹身轻松地起床,蹲在他专用椅子上吃早餐。
昨晚回来时候,就算洗过爪子,吹过风,但身上酒气还是没能消散多少,回来就被焦爸发现。
焦爸还怀疑郑叹去那个酒馆子里偷吃或者偷喝酒呢。不过看郑叹挺清醒,走路又稳健,精神还不错,身上也还干净,也就没多想,不过,还是对郑叹叮嘱晚上别去酒楼饭馆之类地方,小心被炖。
郑叹扯扯耳朵,事情已经解决,晚上也不会在那边久留。
“哎,听说没,老巷里那谁被人阴!”
“听说被整得还挺惨,被人发现时候他好像已经疯。”
“不是说喝高被人整吗?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吧?”
“还听说,他那些朋友们问他是谁下手时候,他只是直说‘猫’和‘怪物’等等,估计是真被吓傻。”
“前阵子他不就摔死过小猫吗?为那事说两句话他还踹脚呢,到现在还疼。要说,这就是报应……唉,老板,再来根油条!”
解决件心事,郑叹昨天晚上睡得都特别香,今早上吃大碗焦妈做三鲜粉,然后跟焦家四人起出门。
到楼下之后焦爸骑着小电动去生科楼那边,焦妈拎着菜篮,和郑叹起送俩孩子去学校,然后郑叹去遛弯,焦妈去买菜。
天气渐渐回暖,现在太阳晒着很舒服。
校园里鸟又开始聒噪,树叶开始抽芽,估计用不多久,校园里那几条“天屎之路”又要开始噼里啪啦往下掉鸟屎。反正郑叹现在都不往那几条路上走,校园环境好绿化好是回事,但鸟多屎也多,走那儿隔老远郑叹都能闻到鸟屎味。
郑叹走在校园绿化带里,这里不准随意踩踏,当然只是对人而言,对猫来说就无所谓,反正郑叹经常踩踏。
……
大清早,老楼区附近些买早点地方,人们边吃着早餐边说着关于纹身男事情。
纹身男是在半夜十二点时候被人发现,他几个在会所看场子哥们见他直没去,就找两个手头比较闲人过来找他,结果家里没人,最后在死胡同那儿找到。
找到纹身男时候,他还保持着蜷缩在地上样子,浑身抽搐着,意识恍惚,嘴里咕哝着什,没人听得清他在说啥。在纹身男周围全都是啤酒瓶玻璃碎屑,身上衣服有很多被炸裂碎片划破地方,手上、脸上、露出截小腿那里都是伤口,裤子仍旧没提起来,不过尿骚味很重。
那时候有半夜下班回来人经过,看到那边手电筒照着,就瞅瞅,然后,流言就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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