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叹来到那扇门前,退后几步,深呼吸,个加速,跳起,使劲踹在门锁那里。
原本郑叹打算三次之内将门踹开,没想到就这次,门就直接被踹开。
而里面那个老头刚喝酒壮胆拿着刀就准备出来看看,刚靠近门,门就嘭下猛地开,直接撞在他头上。
郑叹听到“咚”声,小心往里面瞧时候,看到那老头躺在地板上,额头那里流着血。老头倒下时候将桌子上那壶还没盖上酒给撞翻,五六十度白酒从里面流出来,而老头原本扔在地上还燃着半支烟,碰到酒之后,直接燃起来。
环什,都随意扔在地板上。
砸窗户声音将居住在周围不少闲得蛋疼人都招过来,有人见这家人大门开着,在门口叫两声,没人应,但也没进门。最近为土地赔偿金分配问题而吵架家庭很多,为此打架受伤人也有,周围人想着估计又是这个原因,所以谁都不想掺和进来,再说大家跟这家人也不熟,就只是站在门口看着,议论纷纷。
里面老头其实听到外面有声响,将厚厚窗帘拉开条缝,看看外面,犹豫半晌之后,依然不开门。他给另外两人打电话,但那边直都没接,老头有种不太好预感。在十来平米房间内走两圈,点支烟,坐在那里抽,在他手边还放着把带血槽刀。
如果只是小偷话,老头并不怕,只要不是警察就行。外面东西偷就偷,至于损失,做几场买卖就能再赚回来。
坐会儿,还是觉得心里悬得慌,老头将旁边个白色塑料酒壶提起来,拧开壶盖,倒杯酒,喝两口,酒能壮胆,老头眼里狠戾也越来越浓,虽然腿上有点伤,但并不妨碍他决断。
狭小房间内烟雾弥漫,而放在那张婴儿床上小屁孩眼皮动动,估计是安眠药效果退去,像是要醒过来样子。
郑叹见那老头仍旧龟缩在里面,外面人也不进来,不禁有些气,扫眼地板上乱七八糟东西,再看看那扇紧闭着门。
既然那老头不出来,那就直接来硬吧!总不能等到那个小三轮司机回来,那样话就前功尽弃。
听到外面有动静都不开门,那自己过去敲门那老头也不会开。郑叹观察过大婶这间房房门和那个紧闭房间房门,看着都差不多,如果只是这种档次门,踹还是踹得开。
不能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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