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棱疑惑地看眼,“长痘?脸皮又厚?还是让扇巴掌?”
“什啊,”二毛摆摆手,指着自己耳朵,得意地道:“看到没,超级无敌大耳垂,老人们常说,长寿福大。”
郑叹看看,所谓“超级无敌大”有点言过其实,不过相比起些小耳垂人来说,二毛这种确实算大耳垂。
原本二毛还得瑟地等着卫棱羡慕嫉妒,哪知卫棱很淡定地道:“可别扯,虽然没读多大书,但也知道,耳垂这玩意儿属于遗传,还是那什呃……显性遗传,你得感谢你爹妈,咱要尊重科学。”
二毛身体往后仰仰,很认真地盯着卫棱看两秒,“师兄,你啥时候还
“没那傻去写自己名字,告诉别人也被坑吗?那多没面子。”
有些时候,那些给钱人并不是出自自愿,而是“被”捐款,曾经报纸上就报道过路人不给钱而被揍事情。所以,有些人就觉得,不出自自己意愿“爱心”,都是很没面子,尤其是自尊心强男人们。
既然二毛说他在本子上写名字,却又不是他名字,那他当时写谁?随便杜撰吗?
“你写谁名字?”卫棱疑惑。
“王斌。”二毛得意洋洋。
被踩好几脚那张“符”,问道:“你哪儿弄得那东西?”
郑叹啃花生动作慢些,耳朵转向那边,他也想知道二毛这家伙到底从哪儿弄得这个所谓符,难道真准备降妖镇魔?
二毛回想下,答道:“来楚华市时候在火车站看到老头,揣着个包拿着个本子,追着让献爱心,还在本子上记名那种。给十块钱,他给张这玩意儿,说是降妖镇魔用。”
在些车站或者站台等地方,总会有些乞讨或者让献爱心人。人多,真假难辨,渐渐地,不知道是社会太冷漠,还是人们变精明。也或许是那些骗局催化人们冷漠,对于献爱心,人们最先反应就是“骗子”而不是同情。
郑叹不知道二毛是否知晓这其中猫腻,不过,看他那样子,就算知道,也只是顺手花钱买个乐子而已,压根不在乎。
郑叹、卫棱:“……”
不知道二毛他哥知道这事后会是个什反应。而这估计也只是二毛做过那些事里面其中个并不显眼部分。郑叹想,以后会不会在墙上写那些办证、送气、钻孔、磨地板、通下水道,或者天线杆上贴治疗顽疾等广告上看到王斌名字?还真说不准。
郑叹觉得,如果自己是王斌话,定会将二毛揍得连爹都不认识。
卫棱继续揉额头,“还真会给自己拉仇恨,你丫就是在作死。”
二毛却点都不放在心上,脸侧,靠过来,对卫棱道:“Look!”
所以说,这个所谓“符”其实只是个十块钱换来纪念品?
郑叹心里莫名安心些。
卫棱注意点不在那张纪念品“符”上,而是说道:“你还真在那本子上写名字?”
“写啊,干嘛不写,花十块钱呢,用练十几年硬笔书法写,秒杀上面那些名字N+1条街!”
“是吗,那这样说来,本子上后面那些献爱心人写名字时候都会知道有个叫王明人捐十块钱。”卫棱以种揶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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