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那个纸盒子所在地方时候,那只黑白花猫正蹲在旁边吃饭。
察觉到郑叹和二毛靠近,那只花猫抬头看他们眼,就继续吃自己。气温升高之后,些饭菜很容易就馊,不过,和上午不同,碗里又倒新鲜饭菜,依然是剩饭,但相对来说还比较新鲜。鱼头被挑拣着吃完,然后是饭,鱼刺被甩在旁边。
没继续打扰它吃饭,郑叹看下就走。
带着二毛来到那条小巷子树下,郑叹看看紧闭着窗户,跳上树,爬高些瞧围墙那边情形。
依然和上午差不多,看来那个男人中午并没有回。
“真是艹!”
掀开被子,二毛面色很不好地看向郑叹。然后,他发现这只黑猫盯着自己外套。
从兜里掏出那个铁圈往郑叹那边扔过去,二毛准备躺回床上继续酝酿睡意,刚爬上床,二毛挠着头发手突然顿,想到什,转身看向蹲塑料瓶旁边黑猫道:“你要开锁?”
郑叹盯着他。心想:这时候是不是该点下头?
“yes话竖着甩尾巴,no话横着甩尾巴!”二毛接着道。
”
郑叹:“……”
卫棱这位师弟到底都做过些什啊,会不会有黑档案之类?以后让焦家人离这货远点!
不知道二毛从哪里学到这些东西,但不得不承认,从某方面来讲,这家伙也是个人才,只是这种人才不好作为榜样,更容易被打上“坏人”标签。但对于郑叹来说,坏人不坏人,评价标准没有绝对性,能帮自己忙就是好人。
二毛吃完之后准备躺床上睡觉,刚躺下就被郑叹抓着衣袖往外拖,羊绒毛衣被勾起几个线圈。
“原来是这家啊,你还记仇呢?!”二毛将郑叹行为理解为上次泼咖啡之仇。
郑叹跳上围墙,走到那个小院子处,二毛在外面跟着他走动,并时不时注意周围。好在这个时间点周围居民外出也不多。
跟着郑叹翻墙,二毛在院子里落脚,并没有踩在花坛上,而是选择个相对干净地方,这样鞋子不会沾上泥巴,进屋时候也不容易留下脚印。
屋子后门门锁比东区大院那边老房子门锁稍微复杂
郑叹竖着动动尾巴,不过,总感觉二毛这句话说起来太溜,像是经常说这话似,张嘴就来,有点理所当然感觉。这不太正常。正常人哪会直接对只猫说这种话,他跟郑叹也不熟悉,要是焦爸或者卫棱、方三他们说这话还可以理解。
得到肯定答复,二毛个挺身坐起,顿时精神抖擞,“去撬谁家门?最好别是这大院里,不然下次见面大家多尴尬,哦,最好有点挑战难度!不然开起来没意思。”
郑叹:“……”麻痹这货好积极!
二毛快速穿戴好,出门前还对着镜子捻捻头发,搞个造型。搓搓手,“ok!出发!”
郑叹在前面带路,二毛跟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郑叹多想,总觉得二毛这时候好像特别有精神,比之前见到几次都要充满活力。
“警告你,别太过分啊!”说完二毛用被子将自己整个罩住。
郑叹看看周围,地上有个空矿泉水瓶,没盖瓶盖。
“咔咔嘣嘭咔咔咔”
阵踩塑料瓶噪音响起。
郑叹站在塑料瓶上跳跳踩踩,声音怎响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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