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与人飙琴飙得爽快,现在阿金状态相当好,动笔之后就直沉浸在自己创作世界里,或许,进入他创作世界还有警长“演奏”噪音。
张且走过去看看,然后嘴巴张老大,轻声走回原处坐下,对两外两人做个口型——“作曲”。
郑叹也看到张且口型,看看正在玩吉他琴弦制造噪音警长,再看看沉浸在作曲中阿金,郑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仅没音乐细胞,连音乐欣赏标准都扭曲。但看到张且三人统被噎住般脸色,突然觉得,阿金这人似乎真很有天赋,不然怎能够从警长那种噪音般“演奏”里面听出灵感来?!
曾经有人说,猫是城市忧郁诗人,它们天生就是特立独行流浪艺术家。郑叹直不觉得,但现在看来,或许真如此,只是他不懂属于猫艺术。
半小时后,奋笔疾书阿金重新抬头看向窗台上三只猫,和站在吉他前已经没“演奏”正专心舔着爪子警长,又提笔在本子上写四个字——《猫幻想》。
壶,被阿黄给推下台阶,摔掉大块漆,把张且心疼得瘦两斤。
在那两人说话时候,被关在家这久精力充沛并手贱更甚警长从窗台踏上那张大桌子,来到搁在那里吉他前。
屋里三人看向阿金,那把吉他是阿金。来这栋瓦房时候弹奏过,之后飙电吉他,便将吉他暂时搁在这儿,也没装袋子里。他有三把吉他,这把吉他是其中最便宜,比较平民化,和协会些学生用差不多,太贵他可不敢背着到处走动,但即便如此,不代表他不在乎,只是,看看蹲在窗台上黑猫,阿金有片刻犹豫。
如果郑叹不在这里话,阿金早就冲过去护吉他。
郑叹没阻止警长,他比较好奇警长接下来会干嘛。
屋里四人谁也没出声,都盯着警长那边。时间,相比起十分钟前飙电吉他气氛白热化情形,现在就真符合老瓦房区安静。
警长在吉他面前歪着头看看,尾巴慢慢摆动,然后抬爪钩上吉他上根金属弦,又收回爪。
金属弦震动发出声音让警长弓着背往后跳步,等声音静下来后,又大胆地凑上去,似乎玩上瘾,继续抬爪子钩金属弦。
没按弦,发出声音也只是空弦音,在郑叹听来纯属噪音,而且警长这种行为就是手贱、好奇下找玩具而已,不具备任何音乐艺术感。
而出乎郑叹意料是,阿金不仅没阻止警长祸害他吉他,还立马放下手上拿着吉他谱,从背后吉他袋里拿出个小本子和笔,开始写起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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