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柏金站在通向阁楼楼梯口,刚才他出来嘘嘘突然听到小猫叫声,出去看看,阁楼那里窗户边灯打开,说明房东家那只猫这时候在阁楼,只是,那只猫平时也就翻窗子进去睡个觉,也没听说有小猫啊。
虽然现在没怎听到小猫叫,但冯柏金还是好奇,他悄悄踏上楼梯来到阁楼房间门前贴在门上偷听,又听到声小猫叫,冯柏金这次真确定,里面肯定有只猫崽,那绝逼不是成年猫叫声!
想来想去,冯柏金想到个可能——房东家猫生猫崽!!
但是转念想,每天李婶都上去打扫,也没看到猫崽,今天刚出生?刚出生小猫就能这叫?好像也不对,也不像是刚出生那种。难道房东家那只猫其实早生
郑叹带着小猫崽来到那栋别墅时候,雨已经下得有些大,郑叹身上已经沾很多雨水,小猫崽被郑叹抱着,身上没怎湿,比郑叹情况好些。
在将房子租出之前,焦爸还在边上装个小梯子,人不能凭这个上去,梯子承重不行,只能承担只猫重量,梯子也很小,猫用正好。当时冯柏金也没在意,还感慨这家人对猫真好。
郑叹平时其实并不怎借助这个小梯子,他能直接找地方沿墙爬上阁楼,省事方便还自由,想怎上就怎上,今天抱着只猫崽,不方便爬墙,于是便从梯子爬上去。
打开阁楼个窗户,郑叹翻进去,合上窗子,将雨水和风挡在外面,打开窗子旁边盏台灯。其实不开灯也无所谓,郑叹能适应这里黑暗环境,开窗子旁边灯不过是告诉楼下人,现在在阁楼上活动是郑叹而不是其他小偷。
郑叹记得阁楼那个柜子里面有不少东西,老太太都没带走,比如毛巾之类。
毛巾很久没用过,但很干净,郑叹翻条出来将猫崽给裹住,省得它冻着,这天气虽然气温不算低,可猫崽毕竟脆弱,容易染病。
阁楼铺木地板,很干净,郑叹直接在地板上垫上几条毛巾,将猫崽放在那里,猫崽直叫,郑叹不知道它是饿还是想表达其他意思,看圈,阁楼那张单人床上放着个小老虎毛绒玩具,那是老太太买本来准备送给个朋友家孩子生日礼物,后来因为些原因换其他礼物,这个小老虎便直放在这里,老太太搬走时候也没有将它带走,对老太太来说,这个玩具并没有什特殊意义。郑叹平时来这里时候偶尔拿它当枕头枕着睡觉。
郑叹将那个快与自己样大毛绒玩具给拿下来,放在猫崽旁边。或许猫对于软软毛绒类本就容易亲近,猫崽凑过去,还伸爪子碰碰。
猫崽注意力被转移,没怎叫,郑叹便待在边拿着条毛巾擦脚,路过来,脚上也沾上很多泥,地板上也被踩出个个泥脚印,不过明天楼下那个大妈会上来打扫,焦爸曾表示每个月支付笔清理费,被那位大妈给拒绝,其实那两位大叔大妈从冯柏金父母那里拿到工资能直接甩些白领几条街,也不在乎这点清理费。
焦爸租房子时候就说过郑叹在这边呆过很长段时间,所以对这里很熟悉,会开柜子和窗门,这也是提前跟冯柏金他们打个预防针,省得以后看到郑叹开灯开柜子之类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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