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喝完酒,两人准备离开。
“对,你电话给下,手机送去修回,上面存号全没。”年长那人对小罗说道。
“直接打你电话吧。”小罗掏手机。
“别,没带手机,扔家里充电呢,出来得急也就没带上,哎,今天忘去买块备用电池,就块电池忒不方便。”
郑叹在旁边暗自点头赞同,块电池确实不怎方便,好在现在手机不像以后大屏手机,耗电没那厉害,这要是以后智能机,经常用话天天都得充,那样能烦死郑叹,他现在充电可都是选家里没人时候偷偷充,指不定什时候就,bao露。
案经费差别很大。”
“不用,谢谢啊陈哥,觉得那儿还好。”
年长那人深吸口气准备说什,最后还是没说出来,摆摆手,换个话题。
周围都是个个摆在夜色下桌子,到处都是大声说话打屁聊天人,也没谁注意这边两人。
郑叹支着耳朵听着周围那些人高声胡侃,从国际大事到菜市场鸡蛋涨分钱都说。
“上次贪便宜买块,用没多久那电池就胀圈,被你嫂子数落好久,这次买块好点,眼睛放亮点,别被人拿山寨当原装给骗过去。啧,现在啥都作假啥都掺水分,这人哪,出来社会上混,眼睛不放亮点脑子不转快点就得被人坑!”
小罗将手机号报几遍,年长那人喝多,记不住,手头也没能写东西,找店面老板要张纸过来写。
郑叹倒是记下小罗手机号,刚才听他们说楚宁大道那边手机被盗事件,郑叹想到个人。
俗话说得好,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于是,郑叹决定往张东裤裆那儿扣盆黄泥巴。
草根阶级关注点是很广,在很多人看来颇有些“地命海心”意味,吃地沟油命操中南海心,往好里说,也能算是身无半亩心忧天下,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卫棱他们聚起时候也笑谈过这个话题,而卫棱他们意思就是,草根阶级这种在很多人看来没啥意义事情,总比某些除自身利益之外对其他事情日渐冷漠高端精英人士要好。
郑叹还喝点啤酒,年长那人用桌子上多余次性杯子给倒,他们直接用酒瓶喝,这些杯子都没用,给郑叹倒酒完全是年长那人喝多闲着没事才做,但他也没想到郑叹还真喝。
“瞅着这只猫有些不对劲啊?”年长那人嘟囔道。
“……还好吧。”小罗说道。喝酒猫不是没有,只是极少见而已。
“别不信啊,老哥虽然没干这行,但眼力还在,这只猫……哎,说这顿请,你积极个什劲儿啊,你有钱还是有钱?”年长那人见小罗欲过去付钱,赶紧止住话头,拿出钱包付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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