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叹跳上沙发在翟老太太旁边坐下,听老太太低声唠叨。
“唉,黑炭哪,你说你带回来到底是什兰花啊?老头子研究几天,最近睡觉做梦都说这方面梦话,成天呆书房里翻资料。吃饭都忘点,每次都得喊他,还得强拉过来吃饭,睡觉也得催。”
老太太并不是在责怪郑叹什,她只是发表下感慨,反正以前类似情况也发生过不少,几十年老夫老妻,翟老太太对兰老头那是相当解。
郑叹心里动,听老太太这话,那兰花还真不同。郑叹能发现不同那是因为看到花,嗅到气味,叶子上气味也是辨认方法之,但人能凭嗅觉就分辨并判定叶子之间区别吗?以郑叹对这些理工类老教授们解,他们应该会寻找更多更直接证据,所以,最大可能就是,兰老头从那几片草叶子上看出不同,或者在换花盆时候看出根不同?
反正郑叹没那个能力,就连裴亮他家那边几个老人也没发现。只能说,这才是真正专家。
朝郑叹“哼”声。
晚上焦爸回来知道这事之后,对兰老头将花搬走也没什意见,反正他也不是会养花人,养花也是门学问,焦教授对这门学问不咋精通。
“就是担心黑炭闹情绪,楼下二毛不是说这花是黑炭找到带回来吗?”焦妈说道。
“不用担心,黑炭不会闹情绪,你知道,猫真想护食话,别人也不能轻易从它嘴下抢东西。同理,真在意那盆花并想把花搁家里话,黑炭肯定会护得滴水不漏,就像它私房钱。”显然,焦爸对郑叹更为解。
兰老头将花搬下去之后,郑叹接连几天就很少见到兰老头,平日里饭后出门散步点也没见兰老头下楼与他老基友们吹牛胡侃。郑叹偶然听到那几个老教授谈起兰老头时候说,兰老头最近魔障,就为盆市价才几十块甚至更便宜破花。
郑叹正听老太太说着话,就见门口进来三个老头。是同住在大院经常与兰老头起胡侃聊天那几个老教授。
“老兰啊,研究出什没啊?”个大嗓门老头朝书房叫道。
“嚷什嚷?!”兰老头取下眼镜,揉揉眼睛,站起身往客厅走,见到沙发上趴着郑叹后挑挑眉,也不说什,直接问进来几个老头,“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走,别打扰。”
三个老头早适应兰老头说话方式,也不生气,还笑着朝郑叹道:“黑炭,赶紧过去把老兰那盆兰花给啃,啃片叶子给你碗小黄鱼。”
另外两个老头也
遛弯回来上楼时候,郑叹见三楼兰老头他家门开着,便走进去。
屋里,翟老太太正在扫地,见到郑叹脸上立马露出笑来,朝郑叹招招手,示意郑叹进去玩。
有翟老太太在,兰老头不会狂躁起来,所以,郑叹不用担心戳中兰老头狂躁点后那老头朝自己发飙。
兰老头在书房里面带着老花镜正在翻书,同时还在个本子上记录着什,嘴里低声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说什,郑叹没听清,听清几个词也不懂是什意思。
老太太扫完地,坐在沙发上歇息,看到站在书房门口探头往里瞧郑叹,低声叫郑叹下,让郑叹不要去打扰兰老头,然后拍拍旁边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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