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想合作再说吧。
原有旧手机郑叹早就删掉所有短信和通话记录,虽然郑叹知道专业人士也能够从中得到很多信息,但那也没办法,好在被专业人士发现概率很小,如果被发现话,只能去找六八他们帮着解决,只要六八不说,谁会知道那手机真正归属其实是只猫呢?
没有立刻拒绝六八提议还直保存着那个手机原因,郑叹防着真遇到什事,还能有个后路,有个解决法子,能用那个手机找人帮忙。六八这人能耐郑叹还是信。这星期下来,六八也没有再出现,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忙新活。
正想着,郑叹听到家属楼那边撒哈拉主人又开始喊。
睁开眼,很快郑叹就看到撒哈拉如匹脱缰野马奔出来,后面人越喊它跑得越快。
冬日下午,阳光正好。
东区大院变得枯黄草坪边,木质长椅上并排趴着四只猫。
四只猫都是同样姿势,揣着爪子眯着眼面朝外,趴在木质椅子上晒太阳。
郑叹刚开始是不会这样揣着爪子,因为这看就是个猫样,郑叹心里有些膈应。但当看到周围猫都这样踹着时候,不知不觉也就跟着揣,还别说,这样揣着爪子挺暖和,也不累,这天气揣着正好。习惯是个很可怕东西,旦习惯,事情就变得理所当然。现在郑叹经常学着它们将前爪往里折着揣好。
大院里时不时有人走过,看到木长椅上四只猫也不惊奇,只是笑笑。凡是在大院里住时间久点都知道这四只猫,对于这里老人们,这已经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道风景,或许哪天这道风景消失,人们还会回忆下。
眼瞅着狗都跑出大院门,撒哈拉它主人阮英喘着气,也不跑,看到木椅这边趴着四只猫,慢慢走过来,边走边抱怨。
“玛,不就是洗个澡吗?跟对待阶级敌人似。”
撒哈拉这家伙夏天对洗澡不咋排斥,有时候还爱冲水管,但冬天话,那就是另种态度,听到“洗澡”俩字就撒脚丫子跑,关家里时候阮英还能将它堵角落里然后往浴室拖,可今天运气不好,让这丫跑。
今儿阮英正好下午没事,回家见撒哈拉好久没洗澡,打算跟这丫刷刷,那时候撒哈拉正啃着碗里狗食啃得欢,没注意阮英拿沐浴露和洗澡工具动作,不巧是,那时候阮英他爷爷回来,还有位跟阮英爷爷阮院士关系不错老教授过来,看到阮英带着手套
虽然四只猫都用同个姿势,看着像是都在打盹,但丁点响动就能看到长椅上面四只猫耳朵同时动动。
另外三只猫在想什郑叹不知道,他自己只是觉得阳光太晃眼,眯着眼睛想事情。
郑叹已经有周时间没去开手机,六八给他那个手机他关在瓦房里面旧木桌抽屉里就没再动过,而且他决定之后很长段时间如果没有特殊事情就不去碰这两个手机,虽然他很想用手机跟焦家人发发短信,但现在看来,还是先别。
老瓦房区时半会儿也不会拆,要拆话提早就会贴通知,郑叹也不担心这里拆掉,他就算不会每天过去看,但只要出来遛弯,过去那边看眼知道手机还在就行,至于其他,郑叹先不想管。
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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