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这个多小时里烟可没断,他喜欢做事时候叼着烟,感觉不叼根烟就浑身不得劲,干活也没气力。
被拨掉烟之后,店老板也不恼,反而笑得有些呛住。
“咳咳,咪啊,这烟可不能浪费,十多块钱包呢!”说着店老板赶紧将掉落在柜台上烟拾起来又叼在嘴里。
又是爪子过去,再次给拨掉。
“嘿,你个小没良心!”
郑叹也当做没听见。
货架上,那只白猫换个地方蹲着,依然是居高临下地盯着郑叹和小花,就算店老板招呼它过去,它也没动。
在杂货店里呆大概个小时,雨渐渐小,又过十来分钟,才停下来,不过还是偶尔飘几滴雨。
天空亮很多,但风还刮着,看远处天色,估计还有场,bao雨在酝酿。
趁这空当,赶紧回去。
拾下。
“老板,他们跟差不多大呢,没二十怎也得有十八吧?还小孩子。”顿顿,那店员又道:“老板你说,小孩子和成年人区别在哪?不是年龄吗?”
店老板视线也没从电风扇上挪开,咬着烟:“区别?小孩子在乎是谁能带他们去吃喝玩乐,而成年人在乎是谁能带他们成功。”
店员撇撇嘴,不说对也不反驳,看看放在门口箱子,又道:“老板,你这下雨涨价行为没人说吗?”
“有什好说,车站过节还涨车费呢,下雨涨个伞费又怎?”
店老板捡起烟吸口,然后对着白猫吐个烟圈。
蹲那儿白猫脖子往后仰仰,大概是发现蹲着避不开吐过来烟圈,却又不想挪动,便抬起两只爪子挥动将烟圈打散。
见状店老板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原本那张刻薄脸变得不那刻薄,郑叹却无端想起在焦爸老家那里见过只黄鼬,那种俗称为黄鼠狼动物。
郑叹离开杂货店,小花就站起来紧跟着往外走。
走走,郑叹回头看向杂货店。
因为雨停,店门又重新被全部拉开,收银台那里情形站在外面看得清二楚。
店老板测试着刚修好电风扇,那只白猫从货架下来,跳到收银台柜面上。
白猫那略带犀利眼神看向凑过来店老板,然后迅速爪子过去,将店老板叼嘴里烟给拨掉。
“……从您身上学到什叫做趁火打劫。”
“不,”店老板拿着螺丝刀手摇摇,“只是更形象地让你知道什叫无*不商。”或许对很多人来说,无*不商是个贬义词,但对于很多商人来说则未必,比如店老板自己。
郑叹蹲在小花旁边,听着那老板和店员对话,觉得这老板挺有意思。
“哎,老板,你不怕这猫狗赖在这里吗?”那店员说道。点都不怕被郑叹和小花听见,在他看来,就算是跟在人身边几年猫狗也听不懂复杂话语。
老板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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